肯定他人,理解别人的感受,站在他人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关系,利他思维很重要,忌傲慢,忌自大,忌狂妄,成就和地位越大就越是要懂得“藏锋”。幽默,谦逊,这些永远都是为人相处中很珍贵的品质,以上这些,都是我自己需要面对自己的问题。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一趟,那么我只是希望在名为“人生”的这局游戏里,可以尽力的做到真诚的面对自己,自洽,快乐,无悔,就可以了。
先说说我的个人情况吧,某二线省会城市周边县城农村出生,父母农民初中文化,我幼年时期父母真的是在种地的那种,记忆里是会帮爸爸妈妈一起收小麦,翻土地,撒种子的。农闲的时候爸爸摆过早点摊,做过木匠,给别人盖过房子补贴家用。有个大2岁的哥哥。原生家庭反正就是这样了,童年时刻根本意识不到阶级和贫穷富贵问题,也觉得挺幸福,父母虽然没有很多钱也没啥文化但是家庭相处也还算和睦,整个社会的男女氛围无法改变,但至少对于我这样的家庭来说也没有“特别的”重男轻女,最起码吃饱穿暖是不愁的,父母给予来自原生家庭的爱也不少,身为农村家庭长大的女孩我本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甚至连碗都很少洗。
———以上原生家庭与生长环境简介
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画画,会主动拿起廉价的水彩笔把美术本涂满,会拿起铅笔在墙上画画,看电视的时候看到好看的动画片也会积极主动的动手画下来,善于观察善于记录,大人们给出最肯定的评价就是“画的可真像”。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主动给爸妈说想学画画,尽管他们很诧异,但是也在县城给我报了画画班,那个时候村里的小孩都没有听说过谁回去学课外班的,大家都是在泥巴地里玩玩泥巴晒晒太阳滚一滚随随便便的就长大了。还记得小时候冬天的雪下得很大,我独自一人背着画板自己骑着自行车从村里一直到县城学画画,每次都要骑车一个小时左右,因为自行车太大而我人太小所以一直骑的都很艰难,也摔倒过不少次,不过人类在童年时期都是不怎么知道疼痛的,跌倒了我就每次爬起来在骑就是了。去县城学画画这件事变成了我贫瘠的求学生活里会感到十分喜悦的事。因为来自个人专注而得到的在美术上的进步让我觉得好神奇,比如我竟然可以用一支再普通不过的铅笔而把看到的物体突然间跃然于纸面上,就好像是魔术一样,我的世界从来没有这样过,好像纸面突然撕开了一个小口,通过小口我可以看到太阳,我喜欢这种只存在于我眼里不一样观察世界的方式,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种感觉那究竟是什么?
高中考到县城重点中学,妈妈在县城学校旁边租了房子专门陪读,专门给我做饭,但是父母控制欲很强,他们似乎很想“管教”我,到什么程度呢?去哪都要报备,比如自己在被窝拿手机给同学发个短信也会被突然掀开被子。我没有任何自由和隐私可言,没有一点点零花钱,每次同学请我吃零食的时候我都说自己不爱吃零食,其实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钱回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觉得这样很不好,导致我现在对金钱这事儿有时候有些过于看重。因为说实话家里也并没有那么穷那么贫瘠,他们想掌控我,想要我的生活点点滴滴都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许是因为哥哥高考失利的原因所以到我这里格外严格,父母这样强烈的掌控欲令我窒息,让我无比的想要逃离。这让我早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考上大学,然后远离他们,早日过上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生活的决定。过了好多年以后,我才慢慢懂得一点,他们这样严格的掌控与管教其实并不是不爱我,他们只是不懂得如何去合理的沟通爱,正确的表达爱,也根本不懂得正确的引导教育是什么,明白过来的时候。与父母的关系已经很难和解了,我与他们爆发过很多次正面冲突,从来不像他们撒娇示弱,无论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选择独自承担。这一点导致我的性格也很要强,我似乎不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别人示弱,从而获得关注与同情。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不被爱的,是没有靠山的,所以我总是生活的很紧绷。我文化课成绩中等偏上,美术成绩还算不错,高考一次性就考上了当地美院。当时报志愿的时候他们一再要求我读了普通的师范类院校就可以了,我偏不,我明明可以考到更好的,为什么不赌一下呢?记得很清楚的是收到学校通知短信的那一刻,我和妈妈还在县城租的房子里,夏天,很热,妈妈哭了,说你怎么考上的是美院,要是随便什么师范学院也好呀,美院我听别人说读下来要20万,家里怎么供得起你读书呢?当然最后读下来并没有花那么多钱,我算了一下也就花了他们10万不到吧,学费一年1万5这个数额对当时的我来说太大我实在无力承担,但是我一直在勤工俭学自己维持自己的生活费,尽量不去麻烦家里,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看似不是道德绑架的道德绑架,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沉重,好像我读了这个大学,就是给这个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总之我还是顺利读了这个大学,这一切对我来说真的是改变人生命运的事。在大学里我第一次走出了我自己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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