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为难地瞄了一眼枝姐儿,饶是温湛为她演戏,于人前亲吻还是过于羞耻了。
可那二人却笑而不语,好整以暇等着看她出丑。
他们这么坏,要不是不能自曝身份,高低每人得赐个二十大板,以下犯上戏弄太后的混账!
那边蓝鹤与龚肃羽久不见人离开,愈发疑惑不解,哪里想得到自家宝贝女儿正被他揽在怀中,涨红了脸,羞羞答答探出樱粉舌尖,在妓子面前被男人亲嘴吮舌,吻得天昏地暗。
枝姐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在一旁鼓掌助威。
“阿哟,这不是挺能干的么,小官人还说自己笨,学起亲嘴比谁都快,温老爷的魂快被你勾走啦,可见男人的话一句也信不得。”
“……”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hua5
温湛没忍住,亲了一半笑出声来,龚纾满面通红,不敢抬头,在心中恨恨咒骂枝姐儿──坏女人,你嘴里又有什么好话了!
某人见堂堂太后缩得像只鹌鹑,只想揉碎了她一口吞掉,逗弄起来更来劲了。
“亲个嘴就秀成这般,待会儿亲别处时该怎么办才好?同老师说说,还得亲哪儿?”
龚纾憋了许久,抿抿唇蹦出一个“胸”字,那两个淫秽之徒岂能满意,双双“嘘”她说的不对,再答。
“……奶!”
太后铆足了劲大喝一声。
“哈哈哈哈,答得好,我既是你师长,代你母亲给你哺乳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这男人奶里没有乳汁,终归喂不饱你,另有一处出水的地方,你猜猜是哪儿?”
龚纾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木着脸朗声回答:“老师的龙阳骚鸡儿!”
“嚷嚷什么。”温湛瞪了她一眼,把人搂得更紧,抱到自己腿上,“哪儿学来的淫词秽语?不好好读书做文章,小小年纪尽不学好!”
“哼,老师教什么,学生就学什么。”
“臭小子恁地牙尖嘴利,今日必要教训一番才知道尊卑。”
屁股下面那根东西硬得和铁棍似的,小太后早已被他们闹得淫心大动,委屈地瞟了枝姐儿一眼,把头埋进温湛颈窝,紧紧抱着他,娇得两个老色鬼心都化了。
“老师要教训,学生还能说个不字嘛,您想怎样也好,我只当是老师的恩情。”
“哎呀呀这小嘴甜的,小官人卖娇的本事天下一绝,真真勾人,怪不得连出了名不近女色的温老爷都被你拿下了。”
枝姐儿是个有眼色的,瞧见温湛朝她略一颔首,便起身带着小丫鬟离开。
“温老爷难得光顾,多玩一会儿,奴家去给两位备一桌好菜。”
房内只剩他们君臣二人,温湛收敛笑容,搂着龚纾缠绵啄吻,气息粗重,阳物抵着她的腿心突突弹跳,显已动情。
可舌尖化开一丝咸涩,忧愁的小太后她又哭了。
他抬手轻轻蹭掉她脸颊上的湿迹,柔声低语:“别伤心,纾纾,将计就计罢了,我不在乎这点虚名。”
“可我在乎,我不喜欢听别人说太傅坏话。”
“我是男人,被言官参一把断袖分桃嗜好娈童不是什么大事,你公爹圣祖皇帝还好男风呢,总好过万一出什么纰漏,他们怀疑到你头上。”
龚纾环住他的脖子,呜咽哭泣,那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却为了她自毁名声,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不能为他红袖添香,不能与他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太傅可是当朝皇太后的帷中贵客,谁敢参你,我突突了他!”
“小妖精省省,下面湿了没?湿了就快脱裤子,让我突突你。”
不知羞的小太后撇撇嘴,直起身褪下外裤亵裤,光着屁股跨坐他腿上。
“……早就湿了,都怪你们说那些下作话。”
“啧,别人只说下作话,有的人却要干下作事。”
龚纾抹去泪水,抿唇而笑,腿心压着某人掏出来的铁棍摆腰扭臀。
“给下作的太傅尝尝小相公的味道。”
她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媚声呓语。
“太傅那根东西,天生就该插我穴里,一堵一个满,我下边一水的淫肉,挤挤攘攘地咬你,保准把你吸得魂飞天外,醉生梦死。”
“……淫妇!”
温湛被她骚得头皮发麻,怒骂一声,找准了洞口,狠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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