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盖偷情,龚纾自有妙招。
太后开始频繁召见朝中重臣,六部,督察院,六科……她问吏部推选任命的根据,问大案要案官员贪腐,问水利工事人口农桑,问国库税银盐课银备边银,问天子祭礼,问各部官员考绩……
有时候单独召见,有时候让几位大臣一起入宫觐见,每日都耗上小半天,勤快得不得了。
“本宫在宫中既不能走亲访友,亦无人谈天说地,只能劳烦诸位大人,百忙之中拨冗陪本宫说些闲话,难为你们了。各位大人才思敏捷,博古通今,妙语慧言常令本宫茅塞顿开,受益匪浅,不愧是我大郑的肱骨重臣。”她装模作样地夸赞他们。
小太后脾气温婉没架子,说话好听,还是个绝色美人,朝中大臣无有不乐意被她召唤的,个个铆足了劲教她,把握机会表现自己。
只不过别人都是说正事,唯有一人例外,他见太后常常是去“办事”的。
而龚纾胆大包天,嫌后宫无聊的眼睛太多,偏要明目张胆在乾清宫里私会温湛。
“小狐狸精诡计多端,为了缠着我快活,天天找那些老头子东拉西扯,掩人耳目,欲盖弥彰,见他们比见我还勤快。”温湛故作不快,拉长了脸瞎吃闲醋等人哄他。
“之前太傅说好要舔下面的。”
“……”
无语,小骚货不接招也就罢了,还不要脸,果然是龚肃羽的女儿。
“去去去,裤子脱了,爬到桌上躺好!”
龚纾掩口娇笑,“太傅脱,要听太傅撕裤子的声音。”
温湛眯眼睨视她,在朝堂上她是太后,他给她磕头也就罢了,到了床上她还想撒娇卖痴地拿捏他?
门都没有!
“你过来。”
“嗯?”
温湛很威风地一撩袍摆,木着脸坐下,等龚纾走近,就将人抓住狠拽进胯间,粗手粗脚把裙子裤子都给脱了,甩手扔到一旁,让她锦衣之下光溜溜地裸着两条腿。
他坐着,仰头望她,似笑非笑,一只手绕过去,按着臀部往上摸到后腰,掌心忽然用力,推得她往前一个踉跄,两只小手惊慌地撑在他肩上,离他近得不能再近。
另一只手穿过衣缝插进腿心,指腹摁住骚里骚气的娇花摩挲挑逗,就这样揽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坐在她面前好整以暇玩弄她的私处。
“就那么想要我舔这儿?”
摄政大臣盯着太后娘娘绯红陶醉的小脸,凑过去用鼻尖隔着衣服蹭蹭高耸的乳峰,压着嗓子问她:“小妖精是跟先帝学的?他是不是经常舔?”
龚纾忍着下阴刺痒,夹紧腿扭来扭去,抿唇而笑,摇头不肯告诉他。
“不说?”
他突然加力,按得又急又糙,小太后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脱口娇呼求饶:“别……啊……啊……我说……我说嘛……”
“嗯,你说,我听着。”
手指又温柔下来,她反觉失落难耐,噘噘嘴坦白:“不是跟先帝学的。”
“嗯?”温湛面露讶异,小骚货除了恪桓还有过别的男人?她胆子也太大了,不怕被她那个凶神恶煞的老爹打死吗?
“还有谁舔过你了,给我老老实实都交代出来!”
他解开她的上衣,烦躁地拉拽肚兜,脱不掉就双手暴躁地抓住狠扯,“嗤啦”一声,把好好的丝缎撕成两半。
龚纾也意外,想不到温湛竟会因她生出醋意,心头如有针扎──他们此生注定无果,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哪能担得起这份痴情?
她轻轻捧起他的脸,柔声安抚:“没人舔过我,我告诉太傅从哪儿学的,你不许同别人说。”
温湛盯着她不作声,猜想难道是小狐狸精偷看了春宫图?
“就是有一次,我那时还小,和兄长去找父亲母亲有事,下人说他们在书房,却只让我与三哥在厅里候着,等了许久他们两才一前一后过来,那天……那天我父亲……他……他胡子有点湿。”
揭了父母的隐私,龚纾又羞又愧,捂住嘴看着温湛,笑得整个人抖个不停。
温湛也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个故事,想到龚老头平日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高做派,私底下却在书房与娇妻颠鸾倒凤,舔老婆肉穴舔得胡子都湿了,只觉实在难以想象,可再回忆蓝鹤的娇媚明艳,又觉理所当然,而眼前这个好色的小太后……不愧是那两人的亲骨肉。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把人搂进怀中,忍着笑意低头在她耳边揶揄:“看来我们圣母皇太后家学渊源,那纾纾扮你母亲阿撵,我来扮阁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把胡子弄湿的好不好?”
“……好呀。”
她正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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