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自己凌乱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视线乱晃,惊惧又迷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手腕被摁住,一面是微凉柔顺的床单,一面是秦洲那像是比自己还要炙热的掌心。
“你说为什么?”秦洲轻声说,“不是你说的让我放过你,让我离你远点么?”
他俯身压过来,在裴应颤抖的耳边缓慢而低声道:“我不打你,我只是肏你,这点惩罚都接受不了,还想让我离开?”
裴应脸上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绯红,明明心里的惧怕翻江倒海,身体却忍不住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战栗。
那是一种陌生又怪异的快感,很可怕,像是不受控制,混乱而又羞耻。
裴应极力的扭开脸,眸子乱颤,“不、不可以……”
他整个人都软的不像话,被秦洲捉住轻轻一扯,就能毫无戒备的倒在他怀里,被那个怀抱拢住的时候,裴应甚至都分不清是自己的温度还是秦洲的温度,烫的他只想逃。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衣服被扯开,修身的高领毛衣将裴应细瘦的身体勾勒出更加纤长的弧度,像一株挺拔的白杨,迎着风雨飘摇成长。
颤抖的指尖抓住秦洲的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迎合,那微弱的挣扎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在压迫下发出呜咽和悲鸣。
“不要……”颤抖的嗓音低哑哀求。
秦洲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轻轻笑了一下,“你现在倒是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宁愿被别人上也不想让我救你么?”
他压制着裴应的双腿,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细数镇压,然后坐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撕扯着他那修身的高领毛衣。
他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屠夫在杀戮前做的准备工作,让裴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下撕扯破裂,露出莹润光洁的胸膛。
床头不知何时亮起一盏昏黄的壁灯,灯光撒在那薄薄的胸膛,骨肉云亭,还带着纤细的纹理。
在药物的作用下,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粉色的茱萸也露了头,高挺在微冷的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
秦洲的眸色明暗难辨,最深处像是也有一捧火在静静地燃烧。
他的指尖落在那白净的胸膛,从喉间一路滑下,在胸口的位置,心跳急促跳动的地方,轻轻地点了点。
“我真想剖开这里,看看你的心究竟长什么样。”他低声说。
裴应既悲愤又无助,用尽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听到皮带磕碰的声音,下一秒,双手被抓住,粗硬的皮带在手腕颤了几个圈。
裴应疯狂挣扎,“放开!你放开我!”
他有些怕了,声音都在发颤,“你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唔!”
秦洲松开手中被掐住的肉粒,粉嫩的乳尖因为药物的影响,催生出一种绯丽的色泽,看上去异常诱人。
他用指尖弹了两下,受惊的乳尖晃了晃,裴应也发出一声无助的哼咛。
“说什么傻话呢。”男人双臂交叉,缓缓脱下自己的上衣,“你现在老老实实躺下挨肏,我还能考虑只做几次就放过你。”
赤裸精壮的身躯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秦洲身材高大,却不是魁梧笨拙的大块头,薄薄的肌肉纹理既有纤长挺括的线条感又让人觉得性感粗犷。
这样的身材放在任何男女眼里都是惊艳的程度,但在裴应眼里,他只觉得无比惊恐。
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秦洲压在身下,被他脱掉衣服。
药物控制着他的身体,但内心的恐惧不曾缩减,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双脚踢踹,扭着身体向前爬去。
秦洲没有阻止,只是在他爬到床边的时候,摁住了他细瘦的脖颈。
他将裴应摁到了柔软的床铺里,只留给他了一道呼吸的缝隙。
“看不见也好。”他单手扯开裴应的裤子,“你既然这么不想看见我的脸,那就别看了。”
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没来由的癫狂,在裴应恐惧到尖叫的时候,一点一点缓慢地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裴应彻底失去了逃跑的资格,或者说从他进到这间房子,他就已经是秦洲口下的猎物了。
怎么享用猎物,不是猎物本身应该操心的。
裴应如果有经验的话,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做的不是挣扎,反正都已经被绑起来了,与其被强迫,不如放松自己,至少不会让自己受罪。
但裴应没有经验。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害怕、惶恐、无助。
落在肩胛上的指尖让他害怕,抚摸他脖颈的手让他害怕,轻轻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也让他害怕。
秦洲说的不对,看不到他的脸之后,恐惧非但没有减少,反倒给裴应带来一种更加深刻的未知的恐惧。
落在肌肤上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那里点燃了一捧火,他瑟缩着躲避,却越躲越狼狈。
酒意夹杂着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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