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我住的偏殿醒来的。
我摸了我的头,已经被包扎过了,可还是疼的我抽气。
主子下手还挺狠的,也不知道主子跑出了没有,可千万不要被抓回来啊!
“嗵”的一声,是大门被暴力踢开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外面。
将军扛着主子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
我可真是乌鸦嘴!
“我他妈拼死拼活的赶回来,满心欢喜来找你,你竟然跑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将军扛着主子进了屋子,一路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我跟着进去,主子被将军摔在地上。
“唔……疼……”
将军抬腿在主子身上踢了一脚。
“唔……”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之前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将军蹲下身体捏住主子的下巴。
“你跑齐人府那边做什么?还想看看你曾经的主子?还是走也要带着你的主子走,你还真是忠心啊!”
将军突然拽着主子的头发面向我。
主子拧着眉,惨白的脸上都是汗珠,嘴角还在流着血。
“你还是一样的狠心啊,一个小哑巴你也下得去手!”
主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想对我笑,可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将军按在了地上。
“唔……”
主子沾在后背的头发被将军撩开,我才看到主子后颈上都是交错的牙印。
那是主子的信腺,上面不知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才能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啊……”
将军的手按在主子的信腺上,主子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
“我也不知道你跑什么,你这牡丹信香能把宫里所有的乾元勾着过去找你,把你按在身下……要不是,要不是我先找到你!”
将军说着就去扒主子的裤子。
“不要,不要……”
主子挣扎着往我这边爬。
将军一脸阴鸷,单膝跪地看着主子一点一点地挪动。
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主子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呢?
“寒砚,你确定你还要跑?”
主子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主子的手。
“你敢!”
我慌忙跪下身体。
主子惨叫一声,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将军竟生生捏碎了主子的踝骨。
“呕……”
我面前是从主子口中吐出的一滩鲜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唔……”
主子被将军拖回去,地板上是主子手指抠下的血印。
“寒砚,你装也有个装的样子……”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点想吐。
将军的声音带着慌乱。
“寒砚,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到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主子的身子底下漫延开来。
主子突然笑起来,可能太疼了,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呕吐。
这时皇帝从外面进来一脚踢开将军。
“林霄,你是要弄死他嘛?”
“我,我没有。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开始流血了……”
皇帝的语气比将军还要慌乱。
“叫太医,叫太医……”
皇帝弯腰抱起满身血污的主子放在了床上。
主子闭着眼睛,眼睫乱颤。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嘴里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砚儿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在安慰主子,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太医的手指在主子的手腕上放了一会,跪到地上。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头也不抬。
“他又不是要死了,你跪什么?”
“公子,公子这是小产了。”
“什么?”
皇帝和将军同时问出声。
将军更是揪着太医的衣领。
“你说什么?”
“公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又一次性吃了太多落胎的药物才会导致血崩。”
将军站起身转来转去。
“我就说他跑齐人府做什么,他是跑太医院了。就是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蠢,轻易地就被我找到,他就没打算跑。”
皇帝站起身。
“别分析了,看人要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宫女和太监端着清水进,端着血水出。
一盆接着一盆,似乎要把主子身体里的鲜血抽干。
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一个宫女受不了,出了寝殿就吐了一地,被掌事的公公揪着耳朵拽走了。
皇帝叫我过去,让我握住主子的手,他和将军出了寝殿。
主子原来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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