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现在是在给王尚书一个机会,倘若王尚书找出这些税金的动向,朕届时便饶你全家性命,如何?”
王尚书听到苍州一事,顿时脸色大变,哐地跪在地上磕头:“臣定在三日后禀报陛下!”
“三日?朕只给你一日的时间。”李清寒嗤笑一声,他可没有耐心等。
王尚书冷汗流了一身,官服的后背湿了一大片:“是…是……臣遵旨!”
忽然,屏风后传来一声很细微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栖龙殿里显得有些突兀:“嗬——!”
王尚书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陛下?”
“你可以退下了。”李清寒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是!臣告退。”王尚书慌忙起身,如蒙大赦地告退了,只当刚才的声音是自己的幻听。
门刚吱嘎一声关上,暗鸦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陛下…嗬嗯……疼!”
他的乳尖被李清寒掐在指尖向外拉扯,被亵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尖锐的疼痛漫开,他呜咽着求饶,后穴却是绞得更紧了,不规则凸起的穴壁一抽一抽地吞吃着肉棒。
“朕方才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程度呢。”李清寒半垂着狭长的眼睫,松开被蹂躏得凄惨的乳头,转而去按压他因为射进太多精液而有些隆起的小腹,暗鸦的腹肌线条被撑开了些许,变得没有那么明显。
暗鸦的身体瑟缩着却被禁锢在李清寒的怀里,小腹处一阵酸软酥麻,再稍微用点力甚至能摸到体内肉棒的形状,谄媚地紧咬穴肉,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听得暗鸦面红耳赤,有些崩溃地啜泣着:“啊…陛下,别…别按,哈嗯……!”体内的肉棒抵住深处将穴肉碾得抽搐,像是要将它捣烂了似的。
“啊!要…要尿了……嗯啊……陛下…求你……”暗鸦的瞳孔涣散,一只手搭在李清寒的手背上试图阻止李清寒按压他的小腹,却又不敢使力,只是虚虚地搭着。小腹酸软绞动,浑身抖得厉害,身体在快感中浮沉,神智尽失。
李清寒听他说要尿了,手便按得更紧了些,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吹起一阵酥麻:“朕准你尿出来。”
只听暗鸦哀鸣一声,灭顶的快感冲击而来,前面张阖的马眼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与此同时后穴也蓦然喷出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流出,那死死钉在后穴的龙根狠狠肏干了几下,也尽数将浓精灌入后穴。
肉棒抽出的时候暗鸦还在高潮,他被肏得满脸泪痕,殷红的舌尖吐出,唇边口水涟涟,从喉咙里不断发出濒死的喘息,穴里终究还是含不下那么多的精液和淫水,翕张几番后将里面的浊液都淅淅沥沥地倾泻出来,红肿的穴肉被肏得合不拢,撑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圆洞,穴口的边缘有些外翻,从浅粉变成深红,如同一颗烂熟多汁的樱桃,潺潺留着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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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鸦从苍州回来之后,靖王联合王氏谋反的事有了铁证,树倒猢狲散,朝中依附靖王的势力也被拔除,眼下只需送靖王上断头台事情便算是告一段落。
而此时京城也下了入冬以来的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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