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颜无尘一身的破碎感,舒琬这组宣传照再次出圈,引来无数妈粉的关怀。同时洛王和颜无尘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除了洛王和颜无尘,其他角色的宣传同样都不错。第一次宣发圆满成功,孟辉远放下手机,让大家都把酒满上,干了干了。
舒琬严重怀疑孟辉远就是随便找个借口让大家喝酒。
吃饭的时候他犹豫一瞬,就再没能拒绝掉孟辉远的酒。大家都累了一天,桌上倒也没开白酒,只是度数不高的起泡酒,喝着甜滋滋的,舒琬也就一杯接着一杯,这里敬一下,那里敬一下,敬今天,敬明天。
一圈喝下来,成功把自己喝晕了。
闹到深夜,小助理搀着舒琬,废了番功夫,才把人扶上电梯。
提前接到电话的郁恆章等在玄关,电梯门一开,小助理就见到了他。
平板屏幕的光在眼镜上反射出莹莹的光,郁恆章抬眼,看到被助理架着胳膊半抱住的舒琬,不甚明显地皱了皱眉。
他放下平板,转手接过舒琬。
见面,小助理有些紧张,他的余光扫过鞋柜上放着的平板,隐约觉得其上的内容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不就是舒琬的杀青照么。
还是葛瑞秋给他擦眼泪的那张。
小助理:“……”
舒琬半靠住郁恆章的手臂,就快要趴在轮椅上。被熟悉的草木香萦绕,他难受地哼哼了两声,弯腰搂住郁恆章的脖子,鼻尖凑在衬衫衣领边露出的小片皮肤上蹭了蹭,小声念了听不清的胡话。
郁恆章抱住快要摔倒的舒琬,长眉紧蹙:“怎么喝了这么多。”
“明天剧组放假,再加上舒老师杀青,大家都灌他,就喝得有点儿多了……”小助理尝试为舒琬开脱,他小心翼翼道,“那个,需要把舒老师扶去床上么……”
郁恆章道:“不用了。”
小助理很有眼色,他在心中默默为舒琬点了根蜡,道:“那人送回来了,郁先生,我就先走了。”
“好。”舒琬几乎已经坐在了郁恆章身上,郁恆章面不改色把话说完,“辛苦了,路上小心。”
小助理迅速溜走,电梯门重新合上时,他看到舒琬成功坐在了郁恆章的腿上,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努力把自己缩进郁恆章的怀抱。
小助理的脸莫名一红,急忙转开视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公寓里安静下来,郁恆章听清了舒琬在他颈边哼哼的内容。
“……先生……郁先生……”
手臂有力地揽住纤瘦的腰,护着,让人不至于掉下去,郁恆章淡淡道:“舒琬,你喝多了。”
舒琬小幅度点头:“嗯……晕晕的……我回家晚了,对不起哦……”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另一隻手捞起舒琬的腿,郁恆章操纵轮椅,去了客厅。他将舒琬放在沙发上,想要去接杯水,舒琬却从沙发上滚下来,又拦住了他。
“……因为太晚了,让先生在家等,这样不好。”
舒琬跌坐在地毯上,半趴在郁恆章膝头,仰起头,盯着郁恆章的脸,思索了半晌。
“哦,对了。”舒琬忽然语气严肃道,“郁先生,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那天来找我的人是丁齐宣,长风破乐队的主唱和吉他手,乐队的另两个人是常明灏和马英飞……我知道的,我都能回答……”
说了没两句,他又醉熏熏地将脸埋在郁恆章的腿上,软声商量:“先生,您下次能不能等我准备好了再问我问题呀……”
“准备好了?”郁恆章拨开被舒琬压住的头髮,牛奶白的皮肤泛着层薄粉,温度微热,“你要准备什么?”
手指贴在脸侧凉凉的,舒琬追着郁恆章的手,让整个手掌都覆上脸颊,猫儿似的蹭来蹭去,舒服地眯起眼睛。顿了半晌,想要说些什么,又像是记起有些话不能说,重新抿紧嘴巴。
他贴着郁恆章的手,望着郁恆章眨巴眼睛,似乎准备萌混过关。
掌心被渡上层热度,郁恆章眼睫微敛,他忽然用了点儿力,捧起舒琬的脸,静静地看了那双迷蒙的眼半晌,声音很低地问:“你是舒琬吗?”
长而密眼睫轻轻颤了颤,舒琬讨好似的蹭了蹭郁恆章的手,目光澄净,他用更轻的声音回答道:“……是的呀。”
“我是舒婉。”
“舒琬, 起来去床上睡。”
“嗯……”
小醉鬼嘴里应着,人还枕在郁恆章的腿上不动。
这个姿势不方便用力,挪动轮椅又怕摔到舒琬。郁恆章深叹口气, 抽出被压住的手,在软乎乎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不容反驳地命令道:“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嗯,不喝惹。”舒琬被捏得扬起脸, 他咧着嘴回答, 下巴搭在郁恆章的腿上,眼神呆呆的,看着比之前更醉了。
指间的脸颊肉手感极好,以至于郁恆章在松开时又莫名用指背蹭了蹭, 带了些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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