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但他不可能给他科普。
“也许吧。”他含糊其辞。
浦蕤沉默了,他要说不可以吗?他有没有这样的立场?
他知道他说了哥哥一定会说“好的”,可是真的会照着他说的做吗?答案是不会。
哥哥总把他当成孩子,总喜欢敷衍他。
除夕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到来了。
父母面前的蒲苒萧永远是斯文周到,彬彬有礼的。他帮着妈妈包饺子,帮着爸爸贴春联,又去邻居家送年礼,完美的像写出来的人物。
把东西送到董朗家的时候,董朗和他小叔都在,他被他们拉到其他房间去抽烟。
“你知道我跟我妈说你也抽烟的时候,她第一句话是什么吗?”董朗一想起来就笑。
“我妈说,是不是你教他的?把我一顿揍。”
蒲苒萧也笑,回忆起那时的事,好像是自己教的董朗和陈东。
“大人们和女人们,都是被你这张皮给骗了的,全都不知道你这张假面之下是个什么东西。”董朗哀怨的说,“我和东子给你背了多少黑锅?数都数不清。”
董朗二叔却说:“得了吧,你要也长他那样,别说黑锅了,白面馒头你也背不上啊,还是你长得就像干坏事的。”
蒲苒萧哈哈大笑,董朗不服气,“我长得不像你哥?你这不连咱老董家一起骂了吗!”
蒲苒萧笑的更大声了。
董志立也笑,边笑边骂,“你个混玩应懂什么,男人靠长相吗?男人靠才华,关键这个你也没有啊。”
“错!”董朗一本正经看着他叔儿,“男人,靠银子。这个,我有。”
大家都笑了,董志立点点头,“没错,靠银子,是靠银子。”
零点倒数的时候,蒲苒萧收到了好多新年祝福的信息,他一个都没看,因为他正搂着他弟放烟花呢。
烟花飞上天空的时候,浦蕤说:“哥,我许了个愿望,等我毕业那天,我把它告诉你。”
蒲苒萧怕弟弟冷,紧紧抱着,“好,哥等着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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