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他完全可以把时间分成三份……等等,你不会是想……”
“你没有事情去做吗?我要着手准备论文了,你该离开了。”
“好啊,不愧是你,你想成为霸占对方大部分时间的那个。”
“没有的事,已经结束了。”
“单恋也是恋,失恋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我叫上那几个家伙一起过来陪你喝点酒?”
“不用。”
“别难过。”
“没有!”
“真的没有?让我看看……”
“闭嘴!”
总是想不起来用自己的占卜能力的玩家,这回在哲伯莱勒的见证下,靠着随便买来的大玻璃珠充当水晶球进行了一次占卜。
玩家皱紧眉头凝视着从占卜中给出的待破译信息——
玩家:替我翻译。
「大脑光滑到需要中译中的地步了吗?」
玩家:那是因为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得了得了,给你省流。」
“怎么?是要发生不好的事吗?”
生长在沙漠,却会对他人情绪格外敏锐的哲伯莱勒已经做好了一起行动的准备,在沙漠同行的那段经历里,对方总是会像现在这样能提前预料到可能的危机,然后鲜少有解释地直接冲出去,也好在每次大都有惊无险,连抱着“只要能喘气就不用担心”的淳朴沙漠观念的萨梅尔也忍不住骂过对方。
可玩家出手的情况基本都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过去他真就死了”,萨梅尔哪怕训斥也格外心虚气短,毫无杀伤力。
图特摩斯的大家好像逐渐被玩家娇惯坏了,如果是最开始,萨梅尔会非常不情愿自己的alpha涉险,但一次又一次的“无人伤亡”也会打动这样看淡生死的佣兵们,来自教令院的“文弱”学者隐隐成为了图特摩斯的精神寄托,不再有人忽视亦或者瞧不起他。
这也是哲伯莱勒焦虑的原因之一,如果萨梅尔真的能按照他设想的那样,因为心底有了柔软的地方肯放弃追逐不切实际的力量而带着图特摩斯的大家寻求安定,事实上萨梅尔也正向着这方面发展……但——沙漠又不只有图特摩斯。
玩家完全可以带着图特摩斯的所有人脱离苦海,但不可能拯救整个沙漠。
哲伯莱勒焦虑地嘴里咬着颊肉,等待玩家的指示。
「……总之,还好你记得算一卦,不然你又得重新读档好多次了,‘小心小人暗算’,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怎么还夹着点桃花……你是把小人给嫖了吗?」
“不是奔着物资来的。”玩家算了算时间,可以浪一波:“是奔着我来的。”
哲伯莱勒握紧手中的雷斧,心头不禁浮起一个念头——他真的适合留在沙漠吗?
玩家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地遥遥望向某处,震声道:“是奔着我的美色来的!”
“……啊?”哲伯莱勒愣了下,思路被打断,看起来格外茫然,但又很快想起因为和玩家待久了,差点遗忘掉的沙漠中常见的ao关系,立刻摆正了心态。
“我们之后要怎么办?”
“是局中局,躲掉了结果更糟,我有计划。”玩家看着系统中译中翻译出出来的占卜,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小倒霉蛋,遇不上我他可能就要被先轮后杀了。”
看玩家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哲伯莱勒也稍稍放下了心,而根据玩家的几句话哲伯莱勒大概推算出不少信息。
“也许可以把那个oga带回图特摩斯。”哲伯莱勒担心玩家可能会顾虑他和萨梅尔,但ao结构更像狮群的沙漠子民们并不会有什么异议:“萨梅尔也不会在意的,而且带回去对那个oga也好,即使没做什么被打上了临时标记,如果那个oga没什么地位,作为部落生育资源的oga再回到原本的部落可能会遭到排斥。”
哲伯莱勒这么说不完全是为了玩家,这份能兼顾陌生人的怜悯心与保护欲在沙漠中格外稀缺,而玩家也知道,这样的哲伯莱勒是不会展露给萨梅尔的,明明与萨梅尔从小便相识。
玩家:这就是竹马敌不过天降!
但玩家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很快便解释清楚:“他不是沙漠的oga啦,勉强算是我的老乡。”
玩家:精神璃月人,但人家血脉构成上是璃月至冬混血哒!
然而哲伯莱勒精神立刻紧绷:“愚人众?”
如果对于普通的其余几国的国民,愚人众不过是一群手段强横的至冬走狗,臭名昭着倒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对于更混乱的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拐卖孩童、人体实验、投毒暗杀……念及玩家能力的传闻,极有可能是愚人众得知了玩家的炼金药剂的特殊性。
如果不在沙漠,他们怎么敢……
“是有人算计了愚人众,准备栽赃咱们,算了算了,先跟我走,别那么紧张啦,肌肉都硬邦邦的了,不好摸了。”
“别、别在这个时候……”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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