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颗充血红肿的阴核狠狠揉按。
穆娜爽快到失声尖叫,再次泄出一股股阴精,“哗啦啦”洒落一地。
在她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赵俊义终于抵在甬道最深处激射而出,浓稠滚烫的精水灌满花腔。
他又把人重新抱回了床榻上,那金枪不倒的铁棍一直死死堵住骚哒哒的小嫩洞,不让浓精流出来。
“够爽快了罢?快说。”赵俊义恶狠狠地揉抓她的臀瓣。
穆娜气喘吁吁,缓了小半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差不多五年前?我十五岁时情窦初开,与津巴克偷尝禁果,紧接着就被绰罗齐掳了去,成了他的妾室。”
津巴克便是原罗刹新汗王,如今的罗刹部首领。
而绰罗齐则是当初掀起额鲁特叛乱的贼首,两年多前死在裴翊之手下。
“那时候我都不知我已怀着津巴克的孩子,绰罗齐为人凶残暴虐,宠幸妻妾更是无所不用极其,初次侍寝时,我在他身下小产了。”
“后来,大夫说我再也无法生育了。”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好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小事。
然而,那也仅仅只是个开端。
暴怒的绰罗齐把她锁在王宫里整整两年,让她每日遭受非人的虐待,下体时时刻刻都被塞进各种奇怪的物件,以及不同男人的性器……
她的身子经过百般蹂躏,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多情。
亲眼目睹裴翊之砍下绰罗齐头颅的那一瞬,她热泪盈眶,她终于得救了……
这,也是她原先对裴翊之充满敬仰恋慕的缘由。
赵俊义微微一怔,他知晓她曾是绰罗齐的妾室之一,却不知还有这么段过往。
穆娜又笑道:“我知道,你是你们家的独苗苗,全家都指望着你传宗接代的,怎么可能让你娶我这么个不能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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