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那些胖胖虾和肥肥蟹这么贵,她就不吃了!!!
韶芍瞪了男人一眼,极不情愿地把环在胸前的胳膊放了下来。黑色的蕾丝胸衣裹住饱满的胸脯,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贺燃面前。
“只许画画,不许耍流氓。”
贺燃看着脸皱皱巴巴一脸委屈的女人,轻笑一下应了声“好”,拿笔蘸了调好的颜色轻轻滑过她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还有毛扎的瘙痒,把韶芍刺激得只想往后躲。
贺燃轻轻碰了碰她肩膀:“不要动。”
男人的脸贴的离自己很近,喷出的温热的鼻息全都扑在皮肤上,韶芍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激灵。
贺燃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敏感?”
韶芍脸红得更厉害了:这句话有歧义好不好……
“转过去一下,胳膊不要动,颜料会花掉的。”
贺燃专心地描绘勾勒,仿佛自己就是在一张普通的画布上作画一样。韶芍背对着他,感觉没有那么尴尬了,渐渐觉得是自己太小气。
明明就是艺术家创作,有没有对你进行肢体冒犯,想那么多干嘛?
韶芍纠结地撇撇嘴,努力地说服自己。虽然贺燃在开始之前就已经重复很多遍了,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张画布,只是多了呼吸而已,可是她还是不太自然。
他搞艺术的没觉得有什么,但自己是个普通人啊……普通人当然尴尬。
不过贺燃好像对自己真的没有兴趣,只是专心地沉浸在创作之中,连话都很少说。那就还好,韶芍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等…
“贺燃?”
女人惊异地回头时,贺燃已经把胸衣解下来了,平淡地看了一眼她,语气也没有什么波澜:“挡住了,不拿下来就没办法画。”
看韶芍的目光如同医生看福尔马林里泡的漂亮女人。
这个态度实在太过于四大皆空了,仿佛遁入空门红尘俗世了无关。
韶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咽了咽口水。
算了算了,为艺术事业而牺牲。
画笔一下一下舔着她的背部,就像一条带着倒刺的猫舌头。
韶芍左边的背部异常敏感,平时哪怕是别人用手指触碰也能刺激得她发抖,现在更何况是软毛一下一下挠她的背了。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韶芍只觉得头皮发麻,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背部传来的瘙痒,手指紧紧扣住椅子的边缘,身体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好了吗?”女人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带了一点沙哑,“我左边的背太敏感了,我得缓一缓……”
“嗯,最后几笔了。“贺燃并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在左背上轻轻落下数十笔后,这才慢慢转到她面前。
韶芍已经被刺激得濒临极限了,背部的触感一消失,就如释重负地仰头长舒一口气。
太难受了,这不是创作,这是受刑……
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仰头喘息的动作,无意间把胸推到了男人面前。贺燃看着面前挺翘的乳房,微微勾唇,拿起笔在上边划了一笔。
韶芍还未缓过劲来就被另一波袭击打得猝不及防。
贺燃半蹲着正在自己的胸上描绘,大概是在画一朵花,以乳珠为蕊像四周散开。另一个乳珠,好像是一颗……樱桃?
她低着头,胸脯上如猫舔一样的刺激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涌上来,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男人精致的面孔就离自己胸部不到两拳的距离,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落下剪影,神情一丝不苟。
太漂亮了,韶芍觉得自己见证了维纳斯的诞生。
从胸脯到小腹,足足花了有一个小时,韶芍也渐渐适应了画笔舔舐自己皮肤所带来的刺激,只是麻木不代表没有感觉,她的脸已经带了微醺的红,晕出了一丝薄汗。
“起来看看。”贺燃牵住女人的手,把她带到了镜子前。
她本来没抱太大期望,可真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时,韶芍惊了,身上是一副类似于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童话。兔子在花丛中举着水果托盘,一场神秘的宴会在丛林深处悄然举行。洁白的皮肤映衬着浓郁的颜料,有留白有填压,从前胸到小腹到背部,每一笔都贴合着身体曲线,呈现出恰到好处的变换和层次。
贺燃看着女人侧身看背上画作时露出的惊艳目光,露出一个内敛的笑容,“好看吗?还没有画完。”
韶芍着实被身上的画吸引到了,她向来不能抗拒这种毛茸茸的童话故事,并没有注意男人悄然转到了自己身前蹲下了身子。
“好看!小天才!什么时候能画完……等等你在干嘛?“
韶芍情不自禁的夸赞随着男人脱自己内裤的动作戛然而止,看着镜子里男人蹲在自己面前,脸正对隐私部位,身体僵直不能动。
这个动作太暧昧了,从韶芍的角度看,就像是男人在给自己口一样……
贺燃把韶芍的内裤推到了脚踝处,拿着画笔轻轻拨动着阴前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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