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车后面还有个扳手,真的不行的话你就带上。”
韶芍:“……”
走到前台,韶芍已经快站不住了,扶着桌子努力保持正常嗓音:“您好,请问顶楼是不是订了一间包房?
前台人员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递给她一张门卡。韶芍一愣,心道这服务还挺在线,大家都心照不宣避免尴尬哈。
拿了房卡韶芍就直奔电梯,顶层是VIP服务区,人也少,她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号,刷卡进去了。
房间布置得简约整齐,青灰色调,书房客厅一样不少,比起宾馆来更像一个单身公寓。阳台直面大海,走出去便是一个宽敞的观景台
韶芍把窗帘一拉,脱了衣服就直接滚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卷,拿出手机给窦衍打电话。
男人接了,韶芍没有马上说话,听见对面传出一阵宾客劝酒的说辞,过了好一会儿才出现熟悉的声音:“到了?”
“窦衍——”韶芍掐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妩媚一点,但其实药效到了现在已经把她像蒸螃蟹一样内外都烤熟了,即使不掐嗓子声音也夹杂了浓浓的情欲。“你什么时候能上来啊——”
男人轻笑一声,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小姑娘这样求欢了。“十分钟,再等一下。”
“我脱光光等你——”韶芍对着电话“啵”一声大亲一口,声音倍儿响。放下电话,她又觉得被子摩擦皮肤太难受了,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尾。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屋里没开灯已经像晚上了。韶芍被春药烧得难受,迷迷糊糊小声哼唧着,慢慢觉着自己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这药效是真的厉害,韶芍小声嘀咕着,下次见到贺燃一定要蒙头先打他一顿。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都快神智不清的时候听见房门被打开了,紧接着传来一声清脆的关门落锁声。韶芍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想要伸手把被子掀开,但手脚已经软成一滩水了,连说个话都有气无力的。
脖子突然被一只手掐住,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提起来了,但是勉强睁眼视线也是一片模糊,房间昏暗,只觉得面前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瞬间喜极而泣:“唔……你可算是来了,咳咳,你干嘛掐我脖子?
男人并没有回应,伸手一掼便把她扔到了地上。韶芍只觉得自己被摔得眼冒金星,不由得怒火中烧:“你他妈……有病吧唔嗯,又不是我想要吃药的唔……你发什么脾气……”
她实在想不出窦衍为什么又生气了,明明挂电话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啊!
药效已经要把韶芍榨干了,她现在身下一片泥泞,水多得顺着大腿往下流,呻吟也因为下体的灼热感而断断续续的,娇得能掐出水。
男人的脚移开了,好像要走,韶芍一下子慌了。
他走了自己怎么办!想都没想就拼了狗命一把抱住男人的脚,“你发什么神经啊!说得好好的干嘛放我鸽子!你还是不是人唔……操,好他妈难受……”
韶芍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抓住男人的裤腿就往下拽,一副你不上我我就撕烂你裤子的架势。
“吃药了?”
韶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音炮,带着性感的磁性,一愣:“你喝酒了还是抽烟了?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
男人没说话,伸手探向她的脖颈,细软的脖子仿佛一掐就断。
韶芍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浑身舒服打哆嗦,抬手搭上男人的手腕。她现在软得像一碗水,也算是成功实践了一次汉代美女柔弱无骨、着体便酥的模样。
她指了指胸前的画,“不是吃,呜呜是被人骗了,唔,颜料里有春药……哦……啊……好舒服,别走……”韶芍缠上了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仿佛一泼凉水入炉,瞬间在她的大脑里“呲啦”一声被灼成蒸汽弥漫开来。理智渐渐消失,韶芍只顾着把自己往上贴,手不断地往男人衣服里伸。
男人的体温对于韶芍来说就是炭中送雪,她忍不住双腿夹上了男人的腰,精壮的肌肉没有一丝累赘,硬如铁板的触感不像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
韶芍有点儿疑惑,但是精虫上脑她也没考虑那么多了,感受到男人顺着她躺下来后,便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从脖子一路吻到胸口,隔着衬衫面料细细啃咬。
她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感受到胯下的性器还软瘫瘫的,震惊得猛一抬头,“你居然对我没兴趣了!”不过随即又被一只手摁住头顶给压了回来,脸直直撞在性器上,唔嗯地哼了一声。
“你若是能让我硬了,我就帮你。”
头顶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压住女人的头往性器上蹭。
韶芍被压得抬不起头,柔软的嘴唇抵在男人的裤子上,隐隐传来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她不喜欢给人口,尤其是没有洗过澡的,但是生理的需要已经打乱了大脑思考,韶芍摸索着解开男人的腰带,退下裤子张嘴含住软瘫的性器。
她伸手握住两个卵袋轻轻揉捏着,舌尖探进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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