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能信?”梁裕低笑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能把戏演好吗?”
韶芍愣了一下,“勤学苦练?”
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因为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场表演,今天扮演什么角色,明天又要讲什么台词……每一部戏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我把角色带到生活里来,所以演什么都自然。”
“可是韶芍,《洄洄》带给我的影响太深了,在现实生活中盘踞的时间太长,不应该这样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进行心理治疗,本来应该痊愈了,你一脚把我踹到解放前,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韶芍被男人提着,明显感觉到他胯下的性器迅速坚挺起来,隔着衣物顶在自己被迫张开的下体处,吓得一哆嗦。
“在沙发上抱着狗,把厨房搞得一团乱,做饭的样子,认错时的样子……仔细想想。“梁裕把女人的腿提的更高了,韶芍一个身形不稳直接撞在性器上。“你和她太像了。”
韶芍被顶得难受,皱着眉仔细回想着《洄洄》的情节,突然后怕起来。自己误打误撞,把女主的戏份八九不离十地重现了一遍。
男人坠入爱河,便是女人从沙发上抱着狗回望他开始。
“我不是故意的啊!”韶芍要哭了,“我哪儿知道会是这样啊!要不然你叫上次那个蓝溱来?”
梁裕出声笑了一下,探头和韶芍额头抵住额头:“不行,我口味挑,对着她我硬不起来了。”
韶芍一喜:“那赶紧让她来!”
梁裕:“……”
男人不悦地眯了眯眼睛,直接提着韶芍上下动了动,性器隔着衣物摩擦着她的穴口,看着女人微红着脸倒喘气,笑着咬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行,我就要你。”
“我这些年在治疗的费用上花了快三百多万了,韶小芍,你打算怎么赔?”梁裕走上了楼,把她放在了楼梯扶手上,解开韶芍的裤拉链就把手指放了进去,隔着内裤按摩着阴蒂。
他吃准了韶芍没钱。
“这属于意外!保险公司理赔!”韶芍两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扶手只是一根巴掌宽的红木,身后就是半空,她要是从二楼跌下去,不死也要残了。
“我没买保险。”
“你骗人!”韶芍要哭了,偏生还不敢乱动,张着腿任人宰割。
“出水了?你怎么这么敏感。”梁裕一挑眉,手指拨开内裤直接探进了小穴里,看着女人微微喘息,一点一点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韶芍被男人的手指肆意扩展,仰着头闭上了眼,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腰。
“找到了。”梁裕勾起了笑容,指腹朝着一小块褶皱猛地一按,女人立马尖叫起来。
“唔……”韶芍咬住嘴唇,对于刚刚自己放荡的叫声有点儿羞耻,任凭男人再怎么揉捻G点都不肯再出声了,只是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从穴口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女人的脸憋得泛起潮红,梁裕低声笑了出来,开始小幅度抽动手指。“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韶芍仰着脖子喘息,感受着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酥麻的痒意,闭着眼投降:“去,去床上,在这儿做太危险了。
“叫声哥哥来听。”梁裕笑着加快了手指冲动的速度,看着女人难受地摇头,低头亲吻着她的锁骨。“乖,叫声哥哥就带你去床上。”
“你怎么还没出戏?”韶芍抱着男人的肩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耳廓。“醒醒!我是韶芍!”
《洄洄》的男主就喜欢让爱人叫他哥哥,做爱的时候尤其偏爱。
“醒着呢!你和她太像了,连喜欢咬耳朵都一样。”梁裕一路缱绻地吻到韶芍的鬓角,拢住女人浓密柔软的长发,低声哄着:“就叫一声听听嘛,让我过把瘾。死撑着我难受你也难受,叫一声我们就去床上。”
韶芍被逼的没办法,把脸埋在了男人肩窝里,声音轻不可闻:“哥哥。”
太羞耻了,这种称呼让她觉得自己在乱伦。
“声音大点儿!”梁裕轻轻挠着她的后脑勺,还停留在小穴的手指又探向女人的敏感点。他只需要轻轻打转,力度不用太大,就能把女人化成一滩水。
韶芍被刺激得猛一喘息,声音也酥了,仰着头也顾不得羞耻了,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娇喘连连:“啊唔……哥哥!是哥哥!”
“乖。”梁裕在韶芍脸颊上“啵唧”就是一口,声音响亮干脆。收了手,直接抬起女人的臀部放在跨上,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又变成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哥哥用大鸡巴带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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