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哪有不湿鞋,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一秒花笙还在趾高气扬地展示自己的支配权,后一秒就被操得吱哇乱叫,而这两者状态转变之中甚至连一丝过度都没有,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呜呜呜……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啊……好痛……要流血了……好痛。”
分明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左行云在听到花笙带着哭腔的痛呼之后,还往外抽了几分,现在陷进去的只有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
左行云细细摩挲花笙的背,圈住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带了一带,“对不起小花笙,我忍不住。”
忍不住插进去,忍不住操他,控制不住的……想将他弄哭、弄坏,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让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受自己控制。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阴暗而变态,他还想把花笙弄成更加可怜的模样。
心里的想法很阴暗,但动作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左行云的大肉棒根本没有进得太深,痛楚也只是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来的剧烈,到现在浅浅抽插片刻之后已经变得奇怪起来,小穴的淫水充足,一插冒的水更多。
“唔……住手……住腰……”花笙被插到胡言乱语,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顶到了,肚皮快顶破了……呜呜呜啊啊啊……好痛……”
这属实是装腔作势了,肉棒根本就没有进入到这个深度。
“真的痛吗……小花笙,你含得我好舒服。”左行云紧紧拥着他,下巴抵在花笙的脖颈处,我都有些忍不住想插的更深,唔……可以吗?”
“唔啊啊……不行……不可以,你他妈敢?”花笙上气不接下气,”啊……痛……死狗……拿出去,拿出去。”
“再插深一点,把花笙的小肚皮顶破。”左行云语气带笑,“让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形状,好不好?”
“不行……要被插死了……呜呜呜……你要是把我插坏了,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嗯……”都到这个时候了,花笙还在放大话,“他一定会把你这个狗鸡巴切了喂、喂狗唔……嗯……”
“啊,我好害怕。”左行云捏着花笙的肉屁股,笑道,“那在被切之前,能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呢?”
“去、去死……唔……”花笙气得一口咬上了左行云的耳垂,被插得嗯嗯啊啊,也不肯松口,“唔……咬死你……”
上下两个小嘴都咬的死紧,花笙对于自己的感受确实理解得不到位,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一件痛苦的强奸,可实际上的感觉愉快无比。
花笙顶多是觉得下身有些涨涨的,又滑又涨,似乎是有些东西被粗重的茎身堵住了无法宣泄,他只能嚷嚷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啊……左、左行云……你这个狗……不讲武德……唔嗯……轻一点……不要进去得太深……嗯,就这样……唔啊啊……嗯啊……”
左行云用手托着他白嫩的屁股,边揉边往下放,龟头一点一点深入,“对不起,被你弄得太痒了,我忍不住。”
“嗯……唔……不行……”
“唔……滚滚……滚出去,我不要做了,你快点拔出去……”有沉迷的迹象,又感觉到左行云还有深入的趋势,花笙一下慌了神,“这么大一根插进去,我会死的……唔……会怀孕的……”
他心里慌张起来,自己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毕竟长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套又薄又小,万一不慎脱落了,射在里面怀孕了怎么办!
“不……不要插这里……”花笙哆哆嗦嗦地扭动屁股,企图把那根丑陋粗壮的肉棒挤出去,“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嗯……换一个洞插……”
左行云的性欲有多难抒解,他是体会过的。当时在杂物室里,光是用大腿内侧为他夹射,都花了不少时间。
“不要插小穴,不要插穴穴……呜啊……”花笙松了口,软着声线求饶,用额头抵在左行云的额头上,蓬松卷曲的发丝在他的睫毛上扫来扫去,他双目紧闭,可怜兮兮道,“我怕……不要怀孕……”
“花笙,我带了套,不会让你怀孕的。”左行云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腕处揉了揉,修长的手指轻轻挤进与花笙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信任我,相信我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可以吗?”
“唔……不行……”花笙被插的大脑不清,但还是坚定地抗拒,“你就是欺负我……嗯唔……好痛……我说好痛呜呜呜……”
完全是恃宠而骄。
被开拓的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回应左行云的肉根了,收缩着尽力包裹鸡巴。
“死泥鳅……唔……不要往里面再钻了……”小穴内十分紧致,一动起来就疯狂含咬着左行云的肉羹,花笙仰头一声喘息,神志渐渐迷乱开来,“不行,进不去……唔……嗯……”
这样的体位不方便进入,他的力气在与左行云僵持的过程中逐渐消失殆尽,左行云巨大的龟头卡在紧绷的甬道之中,稍微往外一点拔,便带出翻卷的媚肉,绵软如泥的地方不住地沁出汁水,又胀又疼又爽的快感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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