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二十七)H
第一次接纳他的艰难犹在脑海,如果被这样盛怒着直插进去,只怕得要她半条命。张瑾惊恐挣扎,只是娇小的身子在门板和他铜墙铁壁似的身体之间显得徒劳。
周常远身体一压就轻松将她钉在门上动弹不得,硕大的阳具深深嵌在花缝里,她腿都合不住了,声音发抖,“常远……不要这样……”殊不知一再的推拒给周常远的怒火添上新柴。
他手指钳住她下巴,迫使她侧仰看着自己,眼里簇着愤怒的光,声音却仿佛带着某种痛楚:“不要?Gin,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脱身离开?你怎么能?”
张瑾心如刀割,双眼一下子氤氲了。她把自己打碎了重新揉起来,才让他看到现在这一面,天知道她就快要撑不下去。
她唇瓣嗫嚅说不出话,长长的睫毛低垂,沾着湿气,像被雨水拍打过的蝴蝶翅膀,沉重着再挥动不起来,全然没有往日的灵巧和神韵。
周常远深峻的面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低头不顾一切地吻住她,带着玉石俱焚的狠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还在身边,还在自己怀里。
门板“哐哐”振动,是肉棒在花缝里前后滑动的频率。双手按着双手,她几乎以一个大字形被压在门上,被迫承受他的怒与欲。
肉茎血管贲张,带着硌人的硬度不断刮凌肉唇,硬挺的龟头反复碾压敲打肉核,涩痛的摩擦里渐渐生出麻意,仿佛拉扯的不是张瑾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她的神经和理智,她在沉沦和剥离中挣扎,好像一脚踏入泥潭里,做不到放任也无法逃离,怎样都是错。她无意识地摇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身后的人。
肥嫩的肉壑笼住硬挺,柔软温腻的触感抚慰着他的欲望,也撩拨着他的理智。周常远恨自己这个时候还在克制,怕伤害到她。可她呢?他看着眼前神情抗拒的侧脸,这个女人可曾有留恋他一点?
他忽地抱起她,转而将她扔在床上,沉沉地压上去,火热危险地抵在穴口,顶住仅有的一点湿意。
张瑾被他轻易地捏在手下,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也无力挣脱了,只掌根抵在他胸前,眼睛里满是乞求。
两个人气息起伏不定,目光在空气中沉闷无声地相撞,可里面的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周常远的手在她脸侧握成了拳头,痛楚全部涌酿成不甘,他仿佛狠了心不愿看着她的脸,扬手又将她翻过身,挺胯从后挤入。
穴口被拳头一样的龟头破开,张瑾低呼一声,一下子抓紧了手下的被子。而巨物还在深入,撕裂一般劈开肉壁,在湿润不足的甬道里试图刺出一条路。
张瑾冷汗涔出,声音都变了,“痛……常远……不要……好痛……”
周常远被紧绷的穴道箍得也痛,可这些远远都不及他心里的痛。他多希望进门后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愿意在梦里承受所有的痛苦,只希望醒来后她不再要离开自己。可是现在这样深入骨髓的痛是多么地真实,提醒他不是梦,提醒他她的转身离弃。
他俯下身,凑在她耳后,有温热的水珠滴在她脸颊流下来,是他的眼泪。他声音像是从干涸千年的枯井里飘出来的,沙哑遥远,“痛吗?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痛?”
话音未落,他已经完全地闯了进去,被全部包裹住的刹那,有一瞬间的茫然满足,仿佛还是昨天与她结合在一起时的感觉。可那满足过眼云烟一样很快消散,伴随着莫大的空虚,痛意和狠意极致滋长,深入骨髓。
他将她牢牢囚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挺身贯穿,在肉与肉反复的厮磨碰撞中感受她的存在,声音包含着不知是对谁的厌憎,狠狠地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想都别想!”
张瑾连痛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趴着的身子像扑打海岸的浪潮一样,被顶得一波一波地上涌。
欲望夹杂了怒火变得异样狰狞,无情地捅开小口,在内壁里很冲直撞,碾压嫩肉,敲打花心,勾起潺潺流水。
他腰臀极有力,不知疲倦地抽插,间或抵在花心上研磨,身体里最初的钝痛很快被消磨散去,变成不知满足的酥麻在下腹兜圈子。
周常远比她更先发现她身体的变化,托起她的肚子放她跪坐在自己身前,双臂铁索一样圈住她,抱紧她上顶。
“啊哈……常远……”龟头雨点一样打在花心,她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无措地承受他激烈地耸动,身子越来越软,几乎在他腿上坐不住,周常远却丝毫不停,鸡蛋大的精囊不断甩在阴阜外,直到张瑾的叫声尖细高亢起来,内里越收越紧,一股春水洒在欲根上。
孟浪激烈的高潮让张瑾抖成了筛子,温软小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巨大,一挤一缩地含着。
周常远抱着她没动,在她身后看不见表情,不知喜怒,只一手揉着她的耳垂,待她渐渐平静回过神,才扭过她的脸,皱眉在她脸上巡扫,仿佛在等她说什么。
可张瑾能说什么呢,只是垂眼低头罢了。她给不了他想要的话。
这天下午到晚上,周常远疯了似地要张瑾,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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