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得说:“洛妮娅,来我怀里喝。”洛妮娅耳朵红了,站起身温顺得坐在翠碧丝的大腿上,翠碧丝大腿敞开,长靴点地,美人趴伏在她胸口,当真暧昧至极,下一秒就要擦枪走火了。洛妮娅含着一口酒,温柔得捕捉住翠碧丝的有点干燥的唇,一下一下地用酒润湿心上人的唇齿。翠碧丝把手伸进洛妮娅的胸口,缓缓地感受着乳房柔软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滑进开了高叉的裙子,摸向女人的禁地。洛妮娅嘤咛一声,捉住她作乱的手,含羞带嗔得瞪了她一眼,翠碧丝一把抱起她,洛妮娅不比她矮,穿了高跟鞋甚至比她还高个几厘米,这么丰满多汁的美人抱起来竟不如盈盈一握。被扔到床上的洛妮娅双耳脖子都通红,她刚想开口说什么,翠碧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清明,像从未喝过酒,“你不是她,你是谁?”洛妮娅沉默不语,翠碧丝手上用力,洛妮娅被掐的呼吸不畅,脸涨红,她奋力推拒,发现翠碧丝的力气大到她根本无法动弹,再用力点,她可能就会窒息而死。一道白光闪过,花瑶捂着脖子出现在翠碧丝面前,洛妮娅的衣服对她来说就像少女偷穿了成熟少妇的衣服,很快松垮得落下来,花瑶小巧的乳和纤细的腰落在翠碧丝的眼里。“你再怎么不解风情,也该怜香惜玉!掐死你的情人你很自豪吗?”花瑶看翠碧丝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看,羞窘得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痛斥翠碧丝下手狠毒。“你进来的第一秒我就知道不是她。洛妮娅根本不像你……这么……”翠碧丝似乎在组织言语。“你很了解她咯,看来没少上床。”花瑶很气,很醋,很不开心。“你错了,我现在根本不了解她。我想说的是,她根本不像你一样,这么骚。”翠碧丝缓缓坐在床沿,看着满脸震惊的花瑶。“我才不信,你刚刚一副被迷的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你不可能猜得出我不是她!”花瑶还是不满翠碧丝刚刚的孟浪,即使手指是揉捏的她的乳,那也是因为她变得是洛妮娅的模样。“你太紧张了,女巫,你的眼睛是黑色的,而洛妮娅是蓝色的眼睛。”翠碧丝解答了她的疑惑。……百密一疏。花瑶只想着模仿翠碧丝喜欢的成熟女体,完全忘了瞳孔的颜色。“我现在杀了你,掏出你的心脏,献给国王,他会赏我黄金万两,位极人臣也说不定。”翠碧丝手朝虚空一指,一道银光缠绕到她手上,化作一把银剑,直指花瑶的胸口。花瑶本想用洛妮娅的身体跟翠碧丝先共度良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解渴,没想到翠碧丝不仅一会儿戳破她的戏码,还要用她造的剑杀了她。如果是以前,她到底要跟翠碧丝决一死战,无情无义的狗女人该还她心头血,再跪下来舔她的脚。可现在花满满还在家等她回家,她虽有魔力,但翠碧丝离她太近,她并非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她发动传送的口诀,却发现口诀失效,她的脚踝上被扣上了冰凉的锁链,是专门用来锁住有魔法的生物不让它们逃跑的锁链,一般用来拴着独角兽或者魔龙。“翠碧丝,你不得好死!”花瑶口不择言,黑色的长发在盛怒之下变成银白色,根根站立,飘舞在空气中。翠碧丝扯开花瑶的被子,一对白生生的乳裸露在空气里,上面点缀着两颗红樱桃,而双乳间的胸口,是一道狰狞的疤痕,那是心脏曾被剖开的痕迹。翠碧丝的剑自己疯狂抖动,落在了地上。公主看着那道疤痕,无数记忆闪回入她的脑子,好的,坏的,甜蜜的,争吵的,最后停留在花瑶倒下,胸口插了一根极细极长的银针,浓紫色的心脏血汩汩流出。“我把你的记忆还给你,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花瑶宛如丧家之犬,刚刚的气势消失殆尽,她面对翠碧丝本来就是弱势,强撑的气势在翠碧丝看清真相后烟消云散。是她下贱,爱情魔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东西,把人变成玩物,否定了人的独立意志,还沾沾自喜拥有了无条件的爱。翠碧丝眼里的震惊和复杂交错,她的记忆终于有了实体,脑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明。花瑶追在她身后,黏在她胸前,一遍又一遍得说爱她,好爱她,她也不厌其烦得回应着。她那么喜欢过洛妮娅,也不曾如此肉麻。花瑶以前是个不熟悉人类社会的女巫,她喜欢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喜欢上了翠碧丝,哪怕她是公主,也要得到她。可她又是个被妥帖抚养长大的受过教育的女巫,她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而纯真的爱着碧翠丝,欣赏和崇拜翠碧丝的每一个展现独立和自由的时刻。她们又像过家家,又像真的拥有了一段矢志不渝的,眼里只有对方的爱情。时隔多年,二人都变得今非昔比,花瑶独自抚养了花满满,懂得了适时放弃,懂得察言观色,懂得了忍耐,虽然这忍耐还没到忍者的程度,但对花瑶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而翠碧丝摸爬滚打,脱掉公主的束缚,成为了女战士。心脏里女巫的心头血滴滴跳动,这次没有那么疼了。国王收到了一颗鲜红的女巫心脏,女巫本人的尸体被放在冰棺里,胸口大开,十分可怖。国王大悦,将心脏交给祭司,要求他们速速研制不老的神药,把女巫的尸体挂在城门上展示十日。翠碧丝说的没错,国王赏赐她无数金银珠宝,大片的庄园,她不是国王的任何亲属和继承人,却获得了安养亲王的称号,地位介于公爵和伯爵之间。至于她是否喜欢洛妮娅,要不要洛妮娅成为情人都不会再让国王怀疑。国王彻底相信了翠碧丝,她是个女人,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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