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恶趣味,直骇得她身下的人背腹又沁出了一层冷汗来。她动了动手指,写了“梦多”作提示,然后身下的人便道:“并非如此,只是近日疲乏,噩梦连连……多有惊骇之症罢了。”——什么“噩梦”?洛水听了立刻不悦。一个两个,这些男人怎么就没一句实话?对面这人听了居然还点头,道:“我特地从师叔那里又带了方子来,他说还是稍作调理为好——此行既由你坐镇,便不可出半点岔子。”洛水心道,不是说好了赴京赶考么,如何又成了修炼之事?可她立刻想到,那鬼好像说过要虚虚实实,再看她身下之人又心神不稳,如此一来,倒似也没露了什么破绽。宽慰了几句后,那人又道:“还有一事,师叔说那‘雪冠墨斛’在你这里,可找到了适合栽培的土石?”——还真要聊莳花弄草之事?洛水一想后面还有一大通场面话,立刻不耐起来——这两人倒聊上了,可她这般趴着就受苦了。需知她皮软肉酥,可身下的男人不说铜筋铁骨,一身骨肉皮抚触起来却是与女子完全不同:譬如她此刻胸口正压在他的胯骨上,硌得疼,哪怕可以勉力撑起,不一会儿便又只得手酸趴回去……这边她浑身难受,耳边又时不时听得两人一本正经的对话,心下着实忿忿。——这两人,竟是真当她不存在一般。一念及此,洛水忽然就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来。她也不看那鬼话连篇的东西,不顾身下人轻微的反抗,只重新伏下身去,挤入他的腿间,凑近他的下身,捧起那早已清液半溢的硬物,伸出一点舌尖,自下而上缓缓将那淫靡的液体舔去。(“吸……嘶……”)她的动作很轻,带起的水液之声,轻微得几不可觉。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动作的同时,原本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突然停了一停。过了片刻,方才听那人轻笑一声,道:“师弟怎么了?方才我就想问,你今日如何突然用上了这被衾,瞧这模样……莫不是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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