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执着自己的慾望抵住了那处他渴望许久的入口,腰身微微使力—
「呜——!」
解雨臣jg彩的杀人计画被迫中断。他仰着头,咬着唇,自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低鸣。
一滴热汗滑落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他进入的地方,之软neng,之火烫,之紧致……无法用这世间任何的言语形容他一面挺着腰,缓缓埋入那处狭窄的秘所,一面欣赏着解雨臣脸上的表情—
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孔,从原本的颦眉咬牙,转成微微放松,再转为隐忍快感的压抑……总能带给他无b的成就感……这世间所有的挑战,都没能像解雨臣一样,在征服的当下,带给他这种直冲脑门、心跳不已的满足感,就好像……自己是真真切切活着的那样。
所以他不会放开他的就算解雨臣再愤怒、再不情愿,他也不会放手……
更何况,他也没那麽不情愿不是?自己的调教,已经逐渐看到了成效……
解雨臣喘得像是要断气那高温的东西一寸寸地进入他,一寸寸地焚烧着他敏感的肠壁……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快si去,偏偏每一秒他活下来後,逐渐累积起来的,却是快感。
不知从何时起,男人喜欢用这方式进入他—不戴套、不用任何润滑ye,纯粹r0u贴r0u地刺入他。
为了不弄伤他,男人的力道和速度都经过仔细地拿捏一开始,他所有的感受只有疼痛—虽然没有真正的出血,但眼前所见的世界仍是一片腥红se……後来,他毕竟是练过武的身t,掌握了让肌r0u放松的诀窍之後,自己终於不用活受罪,但是相反地,却也让他更堕入情慾的深渊……
疼痛减轻之後,取而代之的便是快感……他以为他是被动地让男人索求着他的身t,不料这样的行为其实就像x1毒一样的危险—一旦习惯之後,自己也贪恋着与男人的交欢而不自知。
男人的大腿已经紧紧贴着他的腿根处,足见那巨大的东西已经全数没入他t内解雨臣喘着气,眼前一片雾茫,全身的毛细孔尽数张开,泌着薄汗。
他原本推抵着对方的手臂不知何时,g上了男人的颈子;男人伸舌t1an他,他亦顺从地启唇,与男人的舌纠缠。
「bang透了……解语……」男人的赞叹消融在他的唇间:「你里面……又紧又热……像是要把我夹断一样……」
他其实很想呛对方:就连这种时候还是这麽罗嗦!但是那埋在他t内的巨物,即使完全静止不动,被撑开的甬道依然不间断地释放电流他一张口,只余下sheny1n,其他的龃龉全都蒸发掉了。
他被分开的长腿自动自发地环上了男人jg实的腰身,两人的下半身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
男人开始动起腰,轻而缓的,同时一面欣赏着解雨臣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无论是颦眉、咬牙、或是微张红唇,发出细细的呜咽……他全都百看不腻。
方才还凶猛的像头要将他撕成碎片的豹子呢!被cha入之後就成诱人的小猫了……这种反差,哪个男人忍得住?
男人突然重重地一个顶入,解雨臣呼应地发出一声惊喘。
「解语……你有跟nv人,在这床上睡过吗?」男人一面进出着他,一面游刃有余地提问。
解雨臣眨了眨眼,再眨了眨……几乎已停止运转的脑袋过了好半晌,才终於理解对方的问题。
「g……你……ㄆ……」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一个冲撞,解雨臣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反骨立刻被冲得七零八落。
「没有、没有……你轻点…轻点……」
在还没跟男人发生这种关系之前,nv人他只在外头玩,从不带回家;跟对方发生了这种关系之後,他则是连他上一次跟nv人是何时都想不起了。
太可怕了……这男人对他的影响真的是太可怕了……
男人笑了。下身依然耸动有力,凶猛地在那紧窄的小洞进出但他望着解雨臣的表情却很温柔,落下的亲吻亦然。
「好极了!」男人x1shun着那稚neng如新绽花瓣的唇,深se的墨镜对上了解雨臣失去焦距的凤眼。他一字一句地说:「从今以後,你不准再跟任何nv人、男人发生关系!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只有我能上;你的身t,只有我能c,听清了吗?」
在下半身那彷佛要挖空他骨髓的节奏下,男人宣誓般的话语,断断续续,渗进耳膜,传入大脑……解雨臣望着眼前那张敛起笑,变得无b严肃的脸孔,红唇张了又阖,一时竟不知,自己想说的,究竟是什麽……
良久良久,他才挤出一句:「为……什麽……?」
为什麽偏偏是他?为什麽要打破他们之间原本的信任?为什麽不就此打住?为什麽要继续陷溺……?
太多的为什麽,他想问男人,也想问自己。
男人再度g起唇角,挂回微笑。
「因为我要你,解雨臣。」他盯着解雨臣泛红的脸庞,说:「我的人,谁都不能碰。」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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