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释放在了裤子里。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亲吻和舔舐她蜜穴入口的嫩肉,就能让他达到愉悦的顶峰——这让他有些羞愧,但同时,那种灭顶的快感又持续了那么久,简直让他过去一小时里的忍耐都值得了……他渐渐从巅峰上下来。少女迷离着双眼,因为他没有停止唇齿间和手上的动作,她毫无察觉适才发生了什么。汤姆合上眼,沉缓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舌尖儿却从未离开少女湿透的小穴。她身上的欢爱粉——他嘴里的——早就开始影响他了,现在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欢爱粉对他的影响也在逐渐减退:他又可以开始集中注意力了。汤姆不再用缓慢地舔舐和啃吻戏逗少女,双指在花肉的绞压中不断快速抽动,屋里回响着戳搅发出的一下下滋滋水声。他的舌尖儿陷在了花穴口滑腻的嫩肉里,舌根摆动,一下下扫拨。爱茉尔被舔得双腿打颤,口里不断娇喘低吟,一只小手绞着毛毯,花穴跟决堤的河道一般往外淌着蜜液。“对,乖女孩儿,对……就是这样……”里德尔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口中的动作几乎没有停。爱茉尔抬眸向身下望去,教授向她瞥了一瞬,平时温润儒雅、清明透彻的乌眼此刻泛滥着肉欲与渴望,隽秀的眉、高洁的额、英挺的鼻和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都透着荒淫无度的美感。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心理上的刺激迭加在生理的刺激之上,花穴口内的嫩肉收缩得越来越频繁,小脸潮红,胸膛剧烈起伏,娇喘呻吟连成一片,开口唤他的声音也高了几分。“prof—!sir!!!!”(教——!先生!!!)汤姆知道她快到了,长指掰开穴口的花瓣,舌尖儿慢慢卷起,拨开花穴内柔嫩的软肉,往她穴内挤去,来回抽插。这攻击打碎了她体内最后一道堤坝,快感如浪潮翻江倒海般迅猛涌来,细细的小穴缝儿一张一合,粉嫩的花肉剧烈地收缩蠕动,汁液如春潮般倾泻而出。他的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穴口翻转了一周。她高潮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弄,尖叫出声,又一股花蜜喷涌而出。“不……呜……呃嗯……别…啊……唔呜………啊!”汤姆舔吻着少女高潮中的小穴,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只为了能给她一点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配得上她的——美好的、纯净的东西。在那一刻,他觉得他带给她快乐——美好的、单纯的快乐——确实能与她相配。爱茉尔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下一个吻,听他喃喃道,“乖女孩儿……真美……”,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爱的小姑娘?”她浑身发抖,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书桌上,颤抖着喘息。“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他眼里的笑几近宠溺,轻声问了句,“那儿……好些了吗?”“好多了……”爱茉尔眼皮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那就好。”他的笑意又深了些。她脸颊滚烫,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头顶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液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我……呃……谢谢……您,先、先生……”
爱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身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魔法,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好。她似乎在他的指尖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转过身,神情恢复了严肃。爱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下出现了幻觉。“我得进去……洗漱一下”,他的声音那么沉着、冷静,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过,我得先给你倒杯水。你一定……口渴极了。”汤姆拿着水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弄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头不敢看他。他俯下身,一手撑住她的后颈,一手端着杯子,缓缓给小姑娘喂水。爱茉尔像一头久旱逢甘霖的小鹿一样,引颈向上,大口大口喝着他手里的水。一瞬间,汤姆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软绵绵地融化了开来,在少女颈后的手忍不住缓缓摩挲她的秀发。他猛然意识到,他现在为她做的事,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也许除了好久好久以前,他年幼感冒时,孤儿院里的某名临时工。或许正因为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aore,好些了吗?”里德尔教授直起腰,声音里的戏谑完全消失了,语调恢复了上课时的严肃,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柔缓。爱茉尔这才强迫自己抬眼看他。“好……好多了,先生,fact,我完全没事了……谢谢您,我真不知道——”他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don’tntionit,ssayrewewon’tthkofitaga”(不客气/不必提了,瑟尔小姐。这件事,我们都不需再想了。)教授唇角挂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fact,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忘皆空。”“别,不要!”少女似乎说完才觉得自己拒绝得有些太快,于是红着脸,低下了头。汤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的,甜滋滋的,但像一条坚不可摧的绳结一样,牵引着他的五脏六腑,缠得它们密不透风,让他几近窒息。他轻咳了一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verywell那……等你觉得好些了就回休息室吧,我会让家养小精灵送些晚餐给你的。”爱茉尔虚弱地点了点头。教授拿起杯子,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地又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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