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与我的关系和他的来意。妹喜看着两个男人,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她一边盯着向鹏,一边踱步来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胳膊,悄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把拍了拍妹喜的手背,答道。“他是来帮你的。”我们叁个人坐在餐桌前,妹喜一五一十地向律师讲了以受害者角度的情况。向鹏从不否认受害者对于案件的主观视角。妹喜的态度关乎于是否能够胜诉。向鹏不断地在接下来的咨询中挑出妹喜对整个案子的各个细节。“动手的是几个人?”“一个。”“她丈夫没有动手吗?”“没有。”“那他在做什么?”“谁?”“泼妇的老公。”妹喜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紧接着抿紧嘴巴,认真地回答。“他在旁边看着。我听大力哥说,他本来想跑的,但是因为聚集的人太多了,他跑不出去。”“在警察协商的过程中,你有电话和信息之类的聊天记录吗?”“有,我有那个负责警察的微信。我们聊过。他一直劝我拿钱和解。”妹喜把聊天记录翻了出来,然后交给律师查看。向鹏一边翻记录,一边继续问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彻底影响你的工作还有你的精神?”妹喜忽然看向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我。事发过后几天,妹喜已经差不多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了。妹喜低下头,扣着手指头,碎碎念似地解释道。“向律师,我老实和你说。其实这些天里,我明显感觉店里的生意差了很多。那些早在半个月前预约的街坊,也有不少突然打电话来取消的。我觉得他们是怕我心邪手脏,所以一个二个都避开我。以前和我打招呼的人,也是看见我就绕路人。即便不绕路走,那尴尬的表情也够明显的了。我担心自己坏了店里的名声,会毁了楠哥、也就我老板的生意。如果是我的原因,那么,我想我会尽快辞职,然后带着商汶雍去别处讨生活。”“我明白了。我的客户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女人啊。”妹喜心虚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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