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行了,行了,你快去洗澡,明天你要去轮船公司,我还得去车行。叶应澜上了床,往外侧躺下。余嘉鸿进了卫生间,伤疤已经结痂,注意避开伤口,简单洗了一下。从浴缸里出来,他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青春年少,她怎么能说那种话?余嘉鸿上了床,过去贴住媳妇:“应澜。”平时她在身边就够让他热血沸腾了,刚才又撞见了那一幕,余嘉鸿实在难耐心底的燥热。现在叶应澜是打定主意不理睬他了。怎么叫她,她都不回?余嘉鸿蹭在她的脖子里,轻轻地嗅着:“老婆。”叶应澜被他蹭得难受,忍着就不睬他。“你今天白天说的话,还算不算话?”余嘉鸿问。她说了那么多话,她哪儿知道是哪一句?余嘉鸿提醒她:“你说如果我吃干醋了,你就摸摸我。这话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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