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明显,雁平桨凑过去说了句更脏的,轻咬她的脸:“说啊,到底爽不爽?我可是全射给你了……”安知眉动了动唇,侧头偏到他那边,声音虚弱:“嗯。别逼我了……好久没做,我也没想到能被你cao成这样…要亲我吗?”“好久没做”,这个“好久”指代的时间有叁年吗?还是比这短得多,以突显他的守贞的一文不值?雁平桨遂近距离盯着她,突然道:“再做一次?”他低头去亲她,翻身把她抱到身上。安知眉睁大眼看着他,见雁平桨笑得很坏,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他散漫开口,腰上动作沉稳,坚硬的ji巴按着说话的节奏顶她。“我也很久没做了,”他回敬她。安知眉闻言没反驳什么,只顺着以为的意思问下去:“那你现在技术应该更好了?”雁平桨的脸色沉下去,心想这句话可真是往他心窝子上戳。他叁年来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换来的结果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奉承。脸色难看至极,雁平桨顺她的话问:“以前不好吗?”安知眉身体酸软觉得累,却还贪恋被他cao的快感,抬着pi股任rou棒次次来插。她轻声道:“以前?都叁年了,我早忘了……”雁平桨失语,没再说话。他没忘,他可没忘,那些jg液每次被他扯着套子拿出来,顶端盛很多乳白的液体,套口被他打结,丢进垃圾桶。都是他埋在安知眉身体里射出来的。安知眉此时置身事外的表现,让他幻觉那些事情都是他一厢情愿做的梦。雁平桨垂眸,打量着安知眉旁边、他面前的女孩子,皮笑肉不笑道:“谢谢,但是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说罢,他就掠过面前的人,冷冷望了安知眉一眼。安知眉脸上那种社交的笑意终于淡下去,抿唇撇开了脸。只很快的一瞬,她又立刻望过来,眼里有辩解的意思。雁平桨没看到,兀自转过身,扯了下自己颈上工作证的挂绳。真他妈傻逼才来。怎么想的?那天夜里才使劲绞着他哭,现在就能笑着看别的女生跟他要微信。她怎么就能心平气和观望到这种程度?就因为他放了她的鸽子?他正想走,那个女孩子又叫住他。“嗳,你和我朋友的耳钉是同款啊?”女孩子眼睛一亮,颇觉有缘。雁平桨冷冷笑了一声:“对啊。”那个晚上做到最后,他走的时候,安知眉把自己的耳钉扎进了他耳洞里。是耳骨的位置,蓝钻很闪,电镀黑的底和银针,衬得人相当风流。当时雁平桨忙于答辩,已经几个月不戴耳饰了,安知眉那一下给他扎出了血,所幸最终安然无恙地戴了进去。雁平桨当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得意的,现在却突然觉得,自己与一头被盖了检疫合格章的猪也没有什么区别。——————————————噢噢爹地妈咪我带着小孩番外来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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