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奉了水上来,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
苏言低头回话:“说过的,除主人外,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使用站立姿态,不得着衣伺候,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除外。”
祁鸣驭把被子往下一放,侍奴跪直身体,双手恭敬地接过水杯,膝行到水槽边清洗杯子,又放到消毒柜里消毒。
祁鸣驭指了一下他,兀自上楼。
苏言在一群侍奴的齐齐叩首下,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到三楼。
苏言跪在祁鸣驭卧室门口,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就听到了祁鸣驭的声音:“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么?”
苏言连忙弯下腰认错,膝行进来。
“腿张开我看看。”
祁鸣驭勾勾手,苏言快速膝行过去,跪在主人脚下,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就如祁鸣驭所想的那样,整个下体红肿糜烂,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承受者的痛苦程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胶带的保护,现在这个下体又会是怎样的惨烈。
从祁鸣驭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苏言伤痕累累的屁股。
“主人,您今天不用召私奴侍寝了吗?”
苏言被他看的发毛,只能把姿势摆的更加规矩。
“你想我让其他人来?”
祁鸣驭有意逗她,并没给出确切回答。
这个问题对于苏言来说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奇怪。照理说,私奴是不可以有嫉妒之心的。
“宠幸私奴是我的职责之一,并不是每晚的固定流程。我想钱旻谣有跟你说过,若是哪个私奴一个月都不曾承宠,那么这个私奴在月末例罚的那几天绝对不好过。”
祁鸣驭用脚尖在苏言的阴茎上轻轻打转,语气半认真半玩味。
月末例罚如此,每次承宠后的排泄管控,不仅是磨私奴的性子,告诉他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是在告诫他们身为私奴要懂得劝诫主人节制,不可以无条件纵欲。
“所以苏言大人,别让我忽视你,否则在这个内宅你的日子……”
“这是药膏,自己抹。”
祁鸣驭站起身,在苏言腿边扔了一管药膏。
“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苏言拿起药膏,跪起来朝祁鸣驭磕了个头。
……………………………………
难得不用伺候苏言,钱旻谣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到小花园转了转。没想到迎面碰上了蝮生。
蝮生像是刚从物源区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六寸的小蛋糕,正急匆匆地往外宅赶。
“蝮生。”
钱旻谣叫住他,蝮生脚步一顿,转过头便看到钱旻谣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他往旁边看了看,没看到苏言,有些惊讶道:“你没陪着苏言大人?”
“他去主上那儿了。你呢?这么晚了还从外宅进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蝮生就一个头两个大。刚才自己买了一堆好吃的准备哄哄小家伙,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把房间的门关的死死的,任凭他怎么求都不打开。
“小祖宗非要吃内宅物源区的那家蛋糕,我有什么办法?”
钱旻谣笑笑,以前外宅当差的时候没少看这两人不顾别人死活的打情骂俏。
“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
蝮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叫住我,老子早就已经在外宅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宅
蝮生从内部通道直上主楼的住宿区,没想到刚出电梯就看到了檀礼的身影。
“怎么在外边站着?”
蝮生手里提着东西,没办法用指纹开锁,看向檀礼。
檀礼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语气有些抱怨:“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刚刚在主上那儿处理了一些事。”
蝮生把东西全部放在餐厅的岛台上,然后一把搂住在后边哼哼唧唧的檀礼亲亲他柔软的嘴唇。
檀礼推开他:“别碰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蝮生宠溺地笑笑:“别生气了嘛宝宝,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抹茶慕斯,尝尝看。”
蝮生把包装打开,切了一小块放到蛋糕托盘里,还贴心地递上叉子。
“哼,这次就算了。”
蝮生从后面抱住他,凭借着身高优势摸摸媳妇儿柔软的发顶:“在主上身边收收你的小性子,挨了那么多打都记不住。”
檀礼有些心虚,转过身用叉子叉了一大块蛋糕送到蝮生嘴边,撇撇嘴委屈道:“喔,知道了。”
蝮生低下头把蛋糕送进嘴里,细心地揩去小家伙嘴角的奶油。
接着,蝮生从内衬口袋里摸出那一小包毒粉。
檀礼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了:“这是什么?”
“这是朱雀家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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