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高撅,肉逼洞口顶着一大颗发光的夜明珠,他正对着墙壁,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他的君父萧笑同张贵妃的翻云覆雨声,他的小脸微微涨红,只安安分分的当着一个用来盛放夜明珠的灯具。
有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寝殿内的声音安静了下来,萧笑同张贵妃一同在龙床上入睡了。
可萧乐榕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当他的灯具,旁边还有一名宫人盯着他,手中提着藤条,虽然太子的屁股没忍住晃动的时候,为了不打扰天子同张贵妃的睡眠,宫人只小声提点两句,并不会用藤条责打太子的腚三十下,可都在心里记着数呢,等到了第二日白天,太子的屁股蛋子该挨的罚,一下也少不了。
第二日,张贵妃伺候萧笑洗漱更衣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挽香殿。
寝殿内,萧笑朝着守夜的宫人问道:“他昨天该挨多少打?”
“回陛下的话,太子的屁股抖动了十回,一回三十藤条,已挨九十藤条,还该挨二百一十下藤条。”
守夜的宫人名叫绿芜,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浅粉色宫婢服,梳着单髻,标致的瓜子脸,容颜昳丽,声如莺啼,是专门调教男妃的宫女,她协助天子调教过很多男妃,甚至于调教过张贵妃,可调教太子,她这还是第一回呢。
萧乐榕听到这话,他心中畏惧,昨夜他被绿芜这小宫女用藤条抽了屁股足足九十下,现在屁股还红扑扑的,好似一颗大桃子,如今还有二百一十下,这叫他如何是好?
“将太子拎到殿外,在前院受完剩下的罚。”
萧笑此话一出,萧乐榕只觉得心头一凉,好似当面被人浇了一头冷水一般。
“君父,奴才知错,奴才下回当灯具,一定好好表现,求君父饶了奴才,让奴才在殿内受罚吧。”
萧乐榕的肉逼上顶着的夜明珠,早已经被绿芜收好,放回了盒子中,他的肉穴习惯了含着东西的感觉,一时间觉得空荡荡的,他一听到君父要他在安乐宫的前院当众受罚,他害怕在宫人面前丢了面子,便赶紧朝前膝行几步,抱着君父的腿,道:“君父,奴才求您了。”
萧笑提点过,萧乐榕待在后宫,作为男妃的时候,他可以喊萧笑为君父,毕竟萧笑是天下人的君父,他但只能自称为奴才,毕竟,后宫所有的男妃,都是这么自称的,他既然想当君父的男妃,就只能这么自称。
“绿芜,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太子带下去领罚。”
萧笑却是一脸嫌恶的命令道,他觉得萧乐榕不够乖顺,身为后宫男妃,对于天子决定的处罚,哪个男妃胆敢顶撞求饶,太子如此不识趣,他没有加罚,已是开恩了。
长乐宫的殿外。
萧乐榕整个人趴在刑凳上,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被牛皮绳给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凳脚上,动弹不得,刑凳是特制的,因此他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朝天撅着,屁股昨夜已经挨了好一顿打,看起来又肥又红,糜艳至极,肉逼穴口的那一道细长的肉缝都渗出一缕淫荡的汁水出来,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足以见得,不过调教了几日的功夫,萧乐榕的身子已经逐渐变得淫荡了起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
绿芜说道,便扬起手中的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了萧乐榕的又肥翘又红肿的屁股蛋子上。
“呜呜……”
萧乐榕咬牙闷哼一声,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使得他的臀肉颤抖个不停,红色的肥腚左右摇晃颤动,他还为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便又感觉到了第二道藤条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肥腚上,痛楚好似能够将他的灵魂给击碎,骨头给凿穿了一般。
咻咻咻咻咻,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的肥腚变得更加的肥大了,又肥又红,好似一颗熟透了的大红桃子一般。
咻咻咻咻咻,又一连十几藤条下去,萧乐榕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近乎麻木,好似屁股不是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毕竟他身为一国太子,从小被养得矜贵无比,何曾被人这般无情的打过屁股蛋子?
“太子殿下忍着点儿,很快便过去了。”
绿芜有些担忧的说道,还有一百八十下藤条呢,若是后宫的男妃,贱腚自然是受得住一切责打的,可太子的腚是如此的金贵,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绿芜虽然心中担忧无比,可手中的行刑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手软,用藤条重重的抽打着萧乐榕的红肿肥翘的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雪白皮肉上浮现出一道道红色的肿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
“咱家没瞧错吧?这位不是太子殿下吗?干了什么错事,惹得陛下如此不顾脸面的惩戒?”
两名绯衣太监路过,看见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人小声议论道。
“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如今也算是后宫的男妃之一了,昨夜侍寝时当灯具不守规矩,这才在这里受惩戒呢。”
另一名绯衣太监小声的交头接耳道。
“快点走吧,贵人们的事情,岂是我们这等没根的人可以非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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