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
太极殿内。
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戴冠冕,坐在龙椅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殿内的朝臣们,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这个夏天,多热,少雨,北方大旱,不知诸位臣工们有何高见,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萧笑皱着眉道,他近日一直忧心这个问题,救灾刻不容缓,迟一日,便会多出许多的饿殍,实在是骇人,他已经拟定了初步的对策,只是还未找出合适的人选前去北方救灾。
“诸位臣工,你们有谁愿意前去赈灾?”
萧笑此话一出,诸位大臣都小声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赈灾这种事,做好了没有大功,做差了却要受过,这大热天的,去了北地,说不定还会有一群流民组织武装起义,危险得很。
“户部侍郎,你可愿意去北地?”
萧笑问道,毕竟赈灾本就是户部的事情,他指派户部侍郎赵君生去北地赈灾,合情合理。
“陛下,臣已年过五十,年事已高,实在是不堪大用,还请陛下另寻人选吧。”
赵君生背后一寒,心想这苦差事果然还是要落在他头上,他却是不死心,借口自己年事已高,想要推脱掉这份苦差。
“赵君生,你既然年事已高,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不如辞官,早早的回家颐养天年吧。”
萧笑冷笑一声,他带着怒气说道。
“陛下,臣惶恐,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臣愿意去……”
赵君生心中畏惧,犹犹豫豫的改了口,他不想去北地救济灾民,可更不想因此丢了官。
“君父,君父若不嫌弃的话,儿臣愿意去北地赈灾。”
萧乐榕开口打断了赵君生说到一半的话,他主动请缨道,他身为晋国太子,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对晋朝国的子民负起责任来。
其实吧,萧乐榕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表现得忧国忧民,一本正经,可实际上,他那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底下,他的小肉逼内,还深埋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几日他日日戴着玉势,君父不肯赦免他,他就不敢私自将玉势偷偷的拔出来。
几日过去,原本冰凉的玉势,已经被他的小嫩逼内的温暖湿滑的逼肉给捂热了。
萧乐榕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上早朝本是一件无比庄重的事情,可他这几日,每天上早朝,无人看得见的地方,他的小嫩逼的甬道内都塞了一根儿臂粗的玉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这几日上早朝的时候,他都一言不发。
今日,实在是无人愿意去北地赈灾,他心系灾民,不忍继续拖延下去,让晋国的土地上饿殍遍地,这才开口,主动请缨的。
“太子,你既然有这个意愿,那便准了。”
萧笑听到了萧乐榕主动请缨的话语,确定好了赈灾的人选为太子,他心中的巨石落下了,松了一口气。
萧笑又想到了一本正经请命的萧乐榕此刻的衣服底下,小肉逼里还塞着一根玉势,他不由得心情愉快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赈灾刻不容缓,早朝的时候,决定了赈灾的人选,准备好一些事宜后,便立刻出发。
萧笑身为晋国的天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子萧乐榕一个人去北地赈灾,因此,他决定将政务暂时交给宰相苏明英处理,他要陪同儿子一起去北地赈灾。
萧笑和萧乐榕坐在马车上,身后是一队的车马和士兵,车马上驼着银两和赈灾的粮饷,粮饷准备的并不多,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打算在北地灾区的附近的州县调粮,这样也能够尽快让灾民吃到粮食。
马车内,君父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看起来贵不可言,浑身散发出上位者的摄人气场,他身旁坐着太子萧乐榕,他本就剑眉星目,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整个人看起来风光霁月,气质清冷如天上的谪仙。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红了脸。
实在是,萧乐榕此刻,他坐在马车上,他的小肉逼里塞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玉米棒将他的淫洞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
马车颠簸,特别是行至崎岖山路的时候,马车上下剧烈的颠簸,萧乐榕体内的玉米棒好似一根会动的子孙根一般,肏弄着他的鲍鱼穴,肏得他的肉穴穴口吐了一口又一口的淫汁,高潮迭起,淫水染湿了明黄色的亵裤的裤裆。
“啊哈……呜呜呜……”
萧乐榕终究是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的娇喘声自然是被身旁坐着的君父萧笑给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里,他自然是臊红了脸。
“真是个坏小孩,不过是塞了一根玉米而已,你的身子就这么的淫荡么?”
萧笑的神色轻浮,他故意开口揶揄道。
“君父,儿臣知错。”
萧乐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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