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显得昏昏沉沉,见面时已发不出声。三下五除二我解开銬子,露西立即趴倒在马桶前大口掬水喝,待到缓过神来,一把抱住我胳臂嚎啕大哭起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姐姐。这些混蛋每个人都把我上了一遍,你要为我报仇啊!」
「我说过当你的姐姐,怎会一声不吭离你而去呢?仇,当然要报!」我眼睛一红,架起她踹开破门,当来到起居室前,战斗已经结束。两名壮汉当头正中雷鸟,被震了个七荤八素,让随即冲进来的三人连打带踹,迅速解除战斗力,像滩烂泥歪倒在地毯上。当见到衣衫襤褸,浑身青紫的露西,木樨花目露兇光,抓起地上的喷子就打算往活人身上招呼!
「你莫不是疯了?杀了他们你就得去坐牢,没个四十年别想出来!这样值得吗?」我飞扑上前,将这个傻妞撞翻在地,预备夺走她的枪,木樨花手指扣在扳机上,争抢之间霰弹仍是出了膛,将一只水晶吊灯击成碎片!与此同时,巨大的噪响为追击而来的贼眾指明方向。锅铲见自己老窝被端了那还了得,召集同伙狂奔而来。
「都怨你,偏来夺枪,将最后一颗子弹打没了!」木樨花发了疯般四处倒腾,想要找出对方将子弹都藏哪了。我见情势危急,全部人想从盥洗室爬窗出去已无可能,只得作困兽斗。
「一颗子弹又能作得了什么!你立即爬窗出去,将马带着跑,别给他们找到全部射杀了!」我将傻妞推了出去,抓起两把喷子在楼梯扶手上砸烂,随后拖着黄瓜和天竺菊上了二楼。梯道这种极度狭窄的空间里,如果善用得巧妙,足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沿用过去破窑大战时的幼狮军团战术,将这六人干翻吧。」此话一说,杀心顿起,天竺菊自是心领神会,而黄瓜和露西则显得很是茫然,我没空详细说与她们知道,开始将过道内的各种矮柜、小沙发堆到楼栏两旁,同时拉开包链,任俩人自取,只待贼眾蜂拥而来。
这群莽汉闯进正厅,扶起负伤的同伙退出大门,急急去看甩在地上的喷子,已被我砸了个稀烂,只得返身回去厨房,找来剔骨刀、榔头和短柄斧,倒提着站在楼下,开始了一轮轮喊话。不知为何,带头的锅铲嗓门虽然很大,但显得十分气虚,他似乎很惧怕我们拆了他的家,嚎叫着说我们已被包围,立即丢了武器下来投降,咱们还能有离开的机会。
「我去你妈的,懂什么叫人质吗?将咱们的姑娘折磨了一夜,你也配来谈条件?要打就打,少他妈废话!」话音刚落,我一脚将矮橱蹬下楼去,瞬间撂倒一大堆,锅子党见威胁没用,开始挥舞着屠刀上楼来!天竺菊发一声喊,从露西手中夺过两颗狼咬,劈头盖脸拋掷下去,顿时数股黄烟腾起,那种胜过狐貍臭屁百倍的怪味立即驱散了人群,贼眾们知道这回遇上的不再是蛮干的傻妞,而是有些门道的人,开始掏出手机喊人。
我朝过道窗扬扬手,要黄瓜架着番茄去观察底下,倘若没人候着就从速下去,以下时间的局面不是她们能够应付的。两个小妞本已心怯,应了一声后开始过去,哪知刚挪到窗前,闻听侧室内有杂音,当推门进去,便见得一个妇人正紧紧抱着个婴儿,龟缩在床下。
「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不敢强攻的原因。」此刻我真正该做的,是劫持这对母子下去,然后喊来驾马而去的木樨花回到正门接应。可真要叫我干这种勾当,却比登天还难。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