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救药啊,死就在眼前满脑子还是色欲横流。你可知道落到莉莉丝们的手里,将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我冷哼一声,来到柜台前向他伸手要纸,然后装模作样地写起字来,埋怨道:「虽说你人不错,但并不怎么懂风情。凡是见过我大姐的,人人都说她好,反倒是我,更象只丑小鸭没人理。你将她晾在一边,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宝贝,莫不是你在暗示我?咱们可以三人一起玩?我怎敢晾着你大姐呢?她一脸兇相让人不敢接近啊,我还以为她讨厌我呢。」他喜得眼睛瞇成缝,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借着说明黑色药液是什么,轻柔地抚着我手背,然后将整颗脑袋凑到胸衣前,打奶罩边隙直透进去,望着两颗粉色樱桃笑开了花。
我停下笔,不住朝着天竺菊使眼色,抡啊,还站着干嘛,没见我磨嘴皮子都快没词了么?
结果这一棍依旧没抡下去,因为他那条蠢狗瞥见又开始叫唤了,男子被扫了兴,让呆坐一旁的番茄将狗带出门外遛遛,别再待在屋里,开始从柜台背后阔步出来。哪知他方才走到身旁,头顶的白炽灯忽然爆出阵阵火花!我的心瞬间滑落到谷底,这种情形明摆着,黄瓜剪电话线时,肯定将电路的火线给一块切断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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