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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并没有强上林哥,
我这么爱他,我怎么舍得强迫他。
重要的是,他没硬起来。
我抱着他欢喜哭了一夜,想了一夜苦涩的过往,清晨时把自己身上掐得青青紫紫的。
我知道他不会信,可万一呢。
好吧,我没有中奖,林哥一脚把我踹下床了,眼里的嫌恶触目惊心。
我体内的属性倒是突然显现,他踹我那一脚,还有瞪我的一眼,让我差点直接在他眼皮底下泄出来。
他还是没记得我。
算了,习惯了。
后来,他匆匆离开,去了山西。
我深陷俱乐部和白白的事情中,合同即将到期解约很不顺利,我太多软肋了。
后来一稍微脱身我就迫不及待去找林哥。
我真太想念他了,拥抱过他后,我受不了多一秒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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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了一小场戏,缠着林哥,住进了他的房子里,滚到了他的床上。
这么多年的窥探,我当然知道林哥喜欢样式,我当然熟悉怎么勾引他可以引起他性欲,而我的身体对他根本不设防,他要不给我上贞操锁或者马眼棒,我能在他身下射到精尽人亡。
我的身体和我一样恬不知耻地爱他。
我最喜欢他正面进入我,我可以紧紧抱着他,像终于捞到月亮的猴子一样,埋在他怀里我可以肆意咧嘴无声地笑。
我时常感觉到恍惚似乎在梦中,要抱紧他我才能有足够的踏实的活在现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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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没有持续太长。
林哥的耐心越来越少,他太容易腻味了,他眼里根本容不下太长时间的事物,他的床伴就没有超过一个月的。
俱乐部那边又在穷追不舍,白白也下最后的通牒,我再不出现,他就要以我在律师事务所的挂牌逼我了。
我回去和他们扯皮了一段时间,一个没兜住,俱乐部那边暴怒鱼死网破了,他们给我的家人发了一封邮件。
被夺命电话喊回家。
一进门,我便跪下在堂屋中间,爸妈站在一边冷眼看我,爷爷对我怒目而视,奶奶坐在轮椅上忧心忡忡看着这个局面。
我幼时的日记本散落一地,破碎的纸片上依稀写着一些稚嫩的喜欢。
他们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如实供述,只是给林哥编了另外一个名字,我受不了他们咒骂中带着林哥的名字。
他们怒不可遏,开始打我,骂我,开始厌恶,憎恨,痛斥我为什么走上这条肮脏变态的道路,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迷的昏头昏脑地进了俱乐部,弄得满身污泥,散发恶臭,让他们作呕。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温文尔雅,温和包容的他们也会爆粗口,端庄祥和的五官也会扭曲,手上的力道半点不输俱乐部里最狠戾的do。用的不是皮鞭,是门外池塘边的柳条,打在身上,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少年时,像奥特曼一样发着光把我护在身后的背影转过身来,变成凶恶的猛兽,开始怒视咒骂殴打我。
我无处可躲,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和欲望,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像狗一样剧烈喘息着。
奶奶在一边心疼得想制止他们,被直接推回卧室,甚至挨了几句训斥,过度放纵我。
奶奶说过,这条路不好走,注定布满风雨坎坷,我知道的,只是真的太疼了。
亲人给予的痛苦是双倍的,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拷打。
我倔强地没有流眼泪,我不认错也不坚持我是对的,我只是在承受这几乎是注定的痛苦。
我仍旧爱我的家人,我还是相信他们,只是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塞进那个他们所谓正常人的模具里,没有办法长成他们想我长成的样子,是我对不起他们。
后面,妈妈也心疼了,停手了,父亲还准备开启言语教育,愤怒的爷爷直接把我扔出门外了。
这老当益壮的老头子。
我挣扎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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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很大一通精力做了个核酸检测,在医院丧家犬一样躺了两天,我又爬起来去找林哥了。
林哥不待见我,我找了门卫帮我,撒个小慌,强硬地又一次住进林哥房子里。
林哥怒不可遏,把我折腾了一通,没有正面进入,没有我喜欢的拥抱。
没事,至少他的目光还在我身上,至少交合的时候,我苦中作乐地想着,无家可归但还有林哥。
后来,我便缠着林哥又一次开始同居生活。疫情防控让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攀在他身上。夙愿以偿的我恨不得拔着他一刻不撒手。
手机一开始不断传来家人,俱乐部,还有白白的消息。
家人一开始责备谩骂,倒后面妥协希望我回去。俱乐部则一直恐吓威逼利诱,无非白白是个大客户,又不肯换人,而他们用完我家人的这张牌后,准备用林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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