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板!
离去的脚步声也轻之又轻,杨白山眩晕的脑海里处理不了信息,只是等房中alpha的气息彻底消散了,他猛喘一口气跪在了床边。
陆隶的膨胀持续了很久,久到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路过德恪下学后丰富多彩的社团场地,躲过几个包括不限于羽毛球、网球、铅球?之类的小东西?哪怕是他的装逼上司给他发消息问他来不来学生会都没有消散。
他随后给祁礼回了个很忙没空。
毕竟他刚才在做了大大的好事——指给一个发情期oga打了抑制剂,休息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_︿一针见血指出:【其实是因为明天双休吧】
他假装没听到,脚步不停,又拐了个弯,进了一片更开阔的地方——德恪的宿舍楼群。
没错,德恪也是有住宿舍的,并且不像是高大壮阔的其他建筑,一个个独栋五层小建筑与世隔绝地藏在繁茂的花丛植被中,修得很是精美。
最开始本来只有一些社会关怀的平民们住进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陆隶申请住校以后,选择住校的人越来越多,这本来无人问津的地带也变得有人气起来。
不过德恪这么多学生肯定住不下,本着先到先得的原则,到最后甚至供不应求了。
本来可以一人一间随意挑选,现在也只能两人挤了。
甚至因为住满了,还有花钱找平民关怀生换房的,打发他们去外面住,就是为了自己住进来。
陆隶表示很羡慕,他也想不仅能拿到钱还能在外面住高级住宅。
奥,你问陆隶,陆隶其实在附近有房子住,不过因为某个他很讨厌的人总是在那蹲他,不想搭理他的陆隶选择住校。
想到这,陆隶再一次暗骂跟自己住一块的alpha,要不是他,自己就可以一人独享一间。
不是很愉快的径直走过不知道为什么都聚集在宿舍门口的abo们,陆隶刷卡进了靠近楼群内部边缘的第五栋,一层两个房间,一间住俩人,但是一二层是大厅和娱乐场所不住人,所以一栋楼满打满算也就住12个人。
陆隶到了五层,按了密码锁进了502。
滴滴滴的几声响起,随着门敞开缝隙,扑面而来的是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玫瑰花香,气味浓郁到几欲让人作呕。
陆隶立马把门关上了。
一丝缝隙也不留,浓郁的玫瑰香气被特制门尽数关进门内,再泄露不能,只是那残留的一丝香味仿佛沿着陆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孔不入地钻进去,附骨之疽一样黏在气管里。
陆隶单手握住门把手,停滞在门外,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板上繁复华丽的花纹看。
而后猛地弯下腰。
【呕——他妈的那个傻*又几把犯病了,好恶心好恶心!我要吐了!】
︿_︿:【别吐!快开屏障!】
潮湿的柑橘气逐渐将底部将陆隶一寸寸覆盖,刚站直了缓了口那股恶心劲儿,面前的门便被倏地从里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跟陆隶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一出口便轻佻极了,站着也没正形,他的骨架很瘦,衬衫此刻大敞着露出过于苍白的肌肉。精致的脸同样也毫无血色,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他被漂染过度的灰发,蒲公英一般乱蓬蓬的。
这纸一般的脸上唯二的色彩是他红艳过头的嘴唇,可在他脸上又显出另一分浓重的病气,还有遗传而来的一对稠绿色眸子,却也灰蒙蒙的好似蒙了一层雾,这个则是因为alpha残缺的视力。
整个人像是被疾病缠身的将死之人,看一眼就觉得晦气——陆隶私下如此评价。
此刻他的舍友更是全然不顾两人中间对抗的信息素,毫不顾忌地直接弯腰过去,扭曲着身体,歪着头用蒙着灰的绿色眼瞳的从下方凝住陆隶的脸,“呦,怎么了我们陆隶,怎么不进来?”
他鲜艳的唇勾出恶劣至极的笑容,“就这么讨厌我的味道?”
浓烈的玫瑰香气在看不见的地方几乎凝成实质的雾,环着陆隶的屏障慢慢吞噬,声音里像是加了致死量糖的玫瑰蛋糕一样甜腻:“那我还真是荣幸。”
陆隶抄着兜站在原地,视线没有落点的放在同样充裕着信息素的室内,任由这alpha侵染他信息素的行为,看起来颇为容忍了对他过度的冒犯。
一个身体并不健全的alpha,这似乎可以解释他过于尖锐癫狂的性格。
但是系统其实有点担心,因为仅按照今天的相处来看这时候宿主应该已经开始跟他逼逼叨叨了。
它其实总觉得它的宿主非比寻常,毕竟也是个alpha,比如这时候可能突然暴起之类的。
︿_︿:【宿主你】
陆隶:【卧槽难道我装得还不好吗?!他怎么知道我私下里偷偷恶心他?!陆隶大人的演技竟然被看穿了?!这个小人他难不成其实也是个天才?我靠了他不会要真实我吧?!】
系统为前几秒前自己的猜测感到羞愧,冷酷道:【是的,宿主的演技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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