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门只是关着,如果某个同事有急事找他,情急之下闯进来也常常可以得到谅解,而眼下的情形又不可谅解从双方角度看来都是。
感谢麻瓜的生活智慧,他不必解皮带脱裤子,苏醒的阴茎足以得到释放。芭芭芙的高度刚刚好,他只需一条腿跨进梯子空格,一双手撑住梯子边缘,再快速在阴茎上撸动几把,保证它够硬够长,就能掀开她的短裙,拨开她的内裤,用自己填满她的空虚。
木梯在他撞击的力道下发出吱吖的响声,但架子纹丝不动,它们和外面的办公桌一样,在咒语的加持下,地震了都不会塌。他因此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一步步地往她身体中开拓,用柔软湿热的触感壮大他的资本,用愈演愈烈的快感告慰他的渴求。
对,快感,她说他给了她,他又何尝没有?男欢女爱,感觉当然是相互的,所以人类千百年来乐此不疲,哪怕不出于繁殖的种族使命。他想他若也喝下欢欣剂,恐怕同样会想到他从芭芭芙身上获得的愉悦。这种药剂唤起的快乐记忆,不像守护神咒所需的那样深刻。守护神好比一位古希腊哲人,要求你精神上的真正幸福;欢欣剂却是庸人,只要存在便满足,从不关心这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存在,又存在于何时何地。
斯内普在思考中驾驭着欲望之马奔驰,而芭芭芙却只是盲目地欢笑,因为药剂和现实双管齐下的刺激脑中一片空白。这根已被她身体所熟悉的阴茎又来造访了。它来得匆忙,慢慢才站稳脚跟,恢复平日的神气;可它依旧匆忙,又快又凶地在她的体内出入,像在赶时间。
换作别的日子,她肯定会生气来了想着走,还不如不来!但她此刻很开心,不打算跟他计较了。她靠着木梯舒展上身,扬起脖子,顺着他的起伏呼吸,发出悠长的鼻音,间或忍不住笑出声。
嘘斯内普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拧眉细听了片刻,果然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敲响了储藏室的门。隐忧的这东西,还真是不怕不灵。
西弗勒斯?你是不是在里面了?门外响起的是庞弗雷夫人的声音。
斯内普低头,对上芭芭芙促狭挤弄的眼睛,心念千回百转,却是选择开口:咳、我在,在整理架子,里头很乱,门暂时打不开。说谎而已,哪个成年人不擅长?
我来讨一瓶白鲜草香精,或者莫特拉鼠精华。庞弗雷夫人讲述来意:两个六年级的格兰芬多男生发生冲突,私下决斗,被同学送到了校医院。我止血止痛类的药剂用完了还不够,这才来找你帮忙。
没问题。斯内普沉着应对:你先走,我腾出手后给你送去,不晚于半小时。
那行。谢谢了,西弗勒斯!庞弗雷夫人答应着,听足音慢慢离开了。
斯内普面色不显,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不待将头转向芭芭芙,却感到掌心一团湿热。他手一抬,刚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一截舌尖。
不急吗?芭芭芙问道:伤员怎么能就等呢?
格兰芬多而已。斯内普撇撇嘴:不是波比出面,我宁愿他们疼到明年。决斗真是精力旺盛,就该好好治治,否则这次不吃教训,下次照犯不误!
他后面偏见色彩严重的话,芭芭芙已经没兴趣听了,于是突兀地换了话题:你真了不起!同时她的手窸窸窣窣地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它一点都没软!我没感觉错!呀,你的裤子好像脏了!不怪我哦!我明明动都没动
斯内普不做问答,干脆地低头含住了她一开一合的红唇,掠夺她的呼吸和津液,仿佛自己是一棵干枯濒死的植物,极力从上下两方源泉中汲取养料。无法说话的芭芭芙便不说话,习惯性地闭上眼睛,体味彼此的双重交汇。这个吻不算久,他放开她后,重新开始大刀阔斧般地冲锋,粗壮的阴茎是他攻无不克的武器,幽深的子宫是他念念难忘的宝地。
西弗,你、你承诺,半个小时呢!芭芭芙气息凌乱地调笑:够、够你射、射出来吗?回答她的是愈发迅猛的镇压,逼迫着她坠入欲海浪潮中。她被推上今晚第二次高潮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他办公室家具的质量真不错。
斯内普与芭芭芙前后脚攀至巅峰,但在射精的前一刻,他猛地抽出阴茎,将乳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地上,然后迅速清理一新。
乍然被抛下的芭芭芙不由愣住,迷迷糊糊地想起,按罗丝夫人所教的方式计算,在例假规律的前提下,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她现在当然不能怀孕,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谨慎,没想斯内普和她同居一月,竟然已经记住了。
男方主动避孕,这行为可以向好的方面解读,也可以向坏的方向,端看女方的心态。芭芭芙当然不会多愁善感,反而在新旧记忆的碰撞下,她自顾自地闭上眼睛,绽开微笑,沉浸在再一次被开疆拓土的快乐国度中。
等斯内普处理好裤子上的痕迹,并重新穿戴整齐,看到瘫在木梯上的芭芭芙,他露出一丝没有讽刺意味的哂笑。出自他手的魔药,品质当然没话说,但像芭芭芙这样,把一瓶欢欣剂用成迷情剂也是少见。她的成长环境到底显著地影响了她,在别的女孩还为青春期的生理变化羞涩时,她已经以她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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