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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秦浔独白(第一人称父子)(1 / 15)

前些日子,钰儿跟我说:“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胸疼。”我问他具体哪疼,怎么疼的,他朝着胸口比划了两下,还说:“这里,一按就刺疼。”

我让他在床上躺下,把他的上衣撩上去堆在肩膀位置,露出来他的整个白皙而匀称的上身,我看了看他的两个小乳房,乳晕和乳头的颜色似乎比以前更深一些了。我用手指在他的乳房边上按了按,能隐约感到里面有小小的硬结。

“爸爸,疼,不要按。”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挪了开来。

“没事,这很正常,”我笑着说,“大概过个半年就好了,钰儿长大了,身体开始发育了。”

他的脸颊微微红润了起来,看着我有些羞涩地说:“不会吧?我记得我们生物课上讲过的,女孩子才会这样……”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胸腺都会在青春期发育,只不过女孩雌性激素分泌更多,症状会更明显一些,男孩的话会轻微很多,而且很快就消失了,呵呵,不要担心。”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目光落在他半裸的身体上,便忽然意识到,儿子的青春期就这样悄然而至了。

孩子成长的关键时期到了,为人父母心里有喜悦的情感那是一定的,只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种喜悦之中掺杂着淡淡的伤感。

原来,在我还以为他依然是那个小娃娃的时候,光阴竟然如同流水一般飞逝而去,把那个总是哭闹的小男孩变成了翩翩少年。

我和我前妻曾经很恩爱过,但感情终究是禁不住婚后生活的柴米油盐和鸡零狗碎,被磨蚀得面目全非。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忍无可忍了,她妥协似的对我说:“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钰儿的抚养费我也会承担的。”我同意了。

我们心平气和,不吵不闹地走进民政局,领了离婚证的当天下午,她就乘上火车去了另一座城市,走之前,她一边抱着钰儿作最后的离别,一边擦着眼泪对我说:“替我好好照顾他。”

我们刚离婚时,钰儿才三岁,正是一个孩子最需要母亲的年纪,正巧,那时候我也陷入了低谷期。有时候听着钰儿哭着喊着要妈妈,我心里也难受地不行,总是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对于来自外界的干扰和刺激全然丧失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就只是那么呆愣愣地坐着,从深夜坐到黎明也浑然不觉,宛如活死人般,得过且过地熬日子。

很多次,我即将陷入堕落的泥潭,但万幸的是,每到那时,理智都会告诉我,我不能堕落下去,毕竟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离了婚也不是天塌了下来,因为我还有孩子。

那孩子已经注定了要缺失母爱,他不能再失去父爱了,他非常需要我的照顾,需要我的关心和我的保护。

我自身成长在一个小康家庭,亲人对我关怀备至,结婚以后生活上的琐碎小事绝大部分又是由前妻打理的。现在这个前妻离开这个家了,一时间各种大事小事都找上门来,都需要我自己亲自对付,我有些措不及防,但无论如何都是逃避不掉的,因为我深知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

慢慢地,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带着钰儿过日子,而且我毕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越来越觉得婚姻不是必需品,就也没有再婚。

可以说,钰儿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比我的父母都重要,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自己的命。我也不求他将来能站在多高的位置,取得多么显赫的成绩,只要他能拥有良好的品格、健全的人格,能平平安安的,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去,就足够了,他的幸福和健康胜于一切。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是有点溺爱孩子的,我不忍心他受一点委屈,也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只是我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将钰儿视如明珠的我,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冲动暴躁与刻板印象而变成了他的加害者。

那大概是四年前了,那一年钰儿还在上小学五年级。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每当我偶然再对钰儿提起的时候,钰儿都会说:“好了爸爸,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了,咱们不要再提它了,好不好。”钰儿就是这样像小天使一样善良,受了伤害也不往心里去,他从没有因此怪过我。虽然他可以忘掉这件事,但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我实在是难以原谅自己。

小学时代,孩子们的自律能力还不如中学那样强,所以学校一般会要求他们的家庭作业在家长的监督下完成,能检查一下是最好的。我虽然已经告别课本书桌多年,但怎么说也算是有着重点大学的毕业证的,自认为辅导小学五年级的课业没什么问题。

那时候,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每天晚上我都会把钰儿的每一科作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确认无误以后才签上“已阅”的字样和日期,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令我惊讶的是,有天下午钰儿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要我到学校一趟。

刚开始,我还以为钰儿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便提心吊胆地往学校赶,到了以后,班主任说要找我谈谈话,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简单寒暄过后对我说:“秦钰爸爸,你最近每天都给秦钰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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