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作业吗?”
我回答:“当然检查,他的作业我每天都会看,而且都签字了。”
她顿时面露疑惑:“真的吗?可是秦钰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按时交作业了。”
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她说:“已经一个星期了。其实说来我也很纳闷,他以前的作业完成得都很认真,只是这周开始突然就不好好交作业了,我找他谈过话,每次他都说自己交了,可我让他在作业堆里找,总是找不着。”
她的话就是当头一棒,直接把我打懵在了原地。
班主任最后说道:“秦钰爸爸,我知道您工作忙所以不想轻易喊您到学校,但是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秦钰平常学习很认真,他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太反常了。老师的能力和精力毕竟有限,家长才是孩子们最好的教育者嘛。所以,我想请您回去以后好好跟他谈谈话,找到问题根源所在,然后解决掉它。”
那天下午,我带着钰儿回家,一路上我的脸色比从前阴沉很多,全然不像以前在回家的路上和钰儿说说笑笑的样子。钰儿自己也知道今天他被请家长的原因是什么,便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汽车后座,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回到家后,钰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而我没有换,就直接跟着进去了,我就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换好。他换好以后,我让他站到我身边来,他乖乖地站过来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用不是显得那么严厉的语气问他:“钰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老师说你已经一个星期没交作业了。”
那时候的钰儿还没有进入变声期,稚嫩的嗓音甜甜的,再加上他又小声,猛一听像个女孩子:“作业……我……我交了,真的交了。”
“交了?那每次你老师让你去找作业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没找到?”我说。
他垂下眼睑,突然不说一句话了。
我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已经在提高:“你的作业我都是给你仔细检查过的,咱们都完成得很好,但你不交,咱们忙活这些有什么用呢?”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我看见他的双眼里开始溢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放在以往,看见他哭,我就会心软,不忍心再训斥下去,可那天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一掉眼泪,就像是在我心底的无名邪火上浇了一把油,越燃越旺,把我的耐性烧了个精光。
“行吧秦钰,”我开始喊他的大名,从小他就知道我喊他大名就是我真的生气了,那时候他回回听见回回哭,“今天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我虽然平时疼孩子,但绝对也是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教育要以讲道理和引导为主,不过它们并不是全部,矫正错误就要从它萌芽伊始入手。
钰儿一下子哭出了声音,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我当时根本不管他哭的声音多大,把人拉过来就按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露出来了他圆圆白白的小屁股,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惊吓,我看见他柔嫩的小屁股上靠近臀沟的位置渗出来些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好像正朝着整个臀部的方向蔓延。
他的身子在床上拼命地挣扎着,但力气终究是远没有我大,我压住他的两条腿,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他换下来的校服上挂着的红领巾捆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就动不了了。
我一定是气急了,把腰间的皮带都抽了出来,放在手里将它对折,钰儿看见了皮带顿时哭声更加惨烈了,不能动弹的身体还是拼了命的大幅挣扎,他的嗓音都出现了些许沙哑:“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用皮带……不要啊……”
“啪。”我用着七分力一皮带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翘翘的臀肉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随后是止不住的抽泣声。“呜呜呜……”
他的手虽然被捆住了,但双腿还只是被我压着,我能明显感到他很想靠踢蹬来缓解疼痛,我不由分说又是四五下皮带连着抽下去,“啪啪啪啪……”,白嫩的小屁股上也开始出现红印子,他忽然就一动不动了,大概是疼得没力气动了吧。
一开始,他还左右扭着屁股躲皮带,每次他躲我都喝令他摆好姿势,然后加重力道抽下一皮带,大约十下之后,他就不再躲了,哭泣也从先前的号啕大哭逐渐转为了小声抽噎,再然后就是只流眼泪,身子偶尔随着抽噎抽搐一下,别的什么声也不出了。
“爸爸,疼,疼……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太疼了……”他用嘶哑的声音向我求饶,这时候我已经打了二十多下了,他的小屁股由白变红,开始出现肿胀现象。
我也是觉得下手有点重了,就暂时停下了手里的皮带,冷着脸问他:“现在能说说,作业为什么不交了吗?”
他由于过度的哭泣,似乎已经接近窒息了,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呜呜呜……我……我不能说……”
“什么叫不能说!”这话简直是给我火上浇油,又把皮带重重地甩到了他身上,“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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