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行。”
他拒绝的态度已是格外明显,初语瞬时脸热起来,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收回了手,轻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想要……”
她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眼不再看他。
这样的初语让顾千禾的心骤然间变得又酸又软,牢牢抱住她,好一会儿后,才缓声说:“我是很想要的,只是今天还不行……我前些日子做了个小手术。”
初语闻言顿时紧张起来,抬手慌措地摸了摸他的肩臂与腰腹,“什么手术?什么时候做的?你怎么不和我说?”
“你别急,我没事。”他说完沉默了一阵,像是在努力组织着措辞,再开口时,脸也莫名热起来,握着初语的手,轻轻带到身下,小声同她耐心解释:“我这次回美国之后,去做了结扎手术,医生说两周不可以剧烈运动……”
初语愣住,不敢碰他仍灼硬着的性器,深深蹙着眉,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顾千禾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道:“我没事的,这就是很小很小的手术,要不然,我脱掉裤子给你看看它?”
本是玩笑话,可初语却望着他,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顾千禾是有些无奈的,当着初语的面,脱掉了睡裤。
露出光裸白净的下身,和一根粗硬的性器。
初语已经顾不上脸热,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性器,又紧忙收回,无措地问:“你做了多久?伤口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他笑着,牵住初语的手指,摸到阴囊处切口的位置,“其实做了有快两周了,这就是一个很小的手术,创面也几乎是看不见的,但这里会有一点硬,你能摸到么?”
初语“唔”了一声,又问他:“会痛么?”
“还好,术后一周偶尔会有压痛感。本来没感觉了,可能是今天累了,伤口里面会有一点痛。”他说着,忽然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初语的脸,又凑近去咬她的唇,呢喃道:“今晚向宝宝请一次假,可以么?”
初语听着,原本面颊的热度霎时扩散到了耳根处,脸红红的,躲进他颈窝里,小小声地说:“可以。”
呼吸有热度,心跳仿佛也有,在黑夜里变得更加明晰。
本该就这样睡的,可他就是忍不住,低头亲过她的面颊与颈侧,又跟小狗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她伶细平直的锁骨,手往下伸进她睡裙的下摆,摸进去。
从她细瘦的腰肢一直摸到背脊,顾千禾吻着她的唇,掌心拢住那一团白软的奶儿,用干燥的温热裹住了她,指尖蹭过乳尖,莽撞地揉弄起来。
他嫌这样不够,俯身去吻那饱满的乳肉,那些从指缝间溢出的,他又伸舌去舔,把奶尖含进嘴里,肆无忌惮地吮吸着。
声音因此变得含糊,闷在交缠的气息间,“宝宝,你好软……”
情欲如潮,初语经事不多,终究禁不住他这样的孟浪,下意识间紧紧并住了腿。
就这样依着他这样胡闹下去,被他缠得身子都软下来,又恍然回过神,小声劝阻:“别弄了……你下面一直硬着,会不会痛?”
他的喘息很深很热,尽数扑在初语胸前,低声说着:“不痛,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你想要,我帮你舒服好不好?”结扎术后不可以剧烈运动,禁欲两周。况且他今天在路上累了一整日,现在又这样生生硬着,伤口难免会有不适。但顾千禾就是见不得初语难受,只要她舒服,哪怕只能亲亲摸摸,他都是情愿的。
她望着他,眸间仿佛洇着层雾,面颊绯热,轻喘着说:“我不想要的,等你好了,我们一起。”
他摇摇头,掌心温柔抚过初语的大腿,往更深处探去。
“听话,让我摸摸你。”
初语依在他怀里,目光低垂着,有些紧张的,睫根轻轻颤了颤,乖顺地张开了腿。
顾千禾的指尖碰到她腿心那一片薄软的布料,呼吸粗重了几分,隔着内裤,揉按着那软蓬蓬的嫩穴。
“宝宝下面都湿透了……还不想要么?”他的吻落在初语肩侧,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望住她的眸光似夜间的海,引人一路沉溺,盲目坠至无尽的爱欲中。
“想要……”她的声音已是不能更轻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指尖揪住床单,向他求助:“我想要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轻轻笑着,“好啊,我帮你,那宝宝要喊我什么?”温热的指腹沿着肉穴的外沿缓缓揉挲,故意吊着她的那一丝躁动,在欢愉和折磨之间反覆,含满恶劣的意味。
初语蜷紧了指骨,仰起脸,似讨好般亲吻着他的下颌,“阿仔。”
顾千禾有些无奈地笑出声,低头重重咬住她的唇,“你又在应付我了。”
初语望着他,神情是懵懂而茫然的,抬起手,揪住他的衣角,不肯放了。“不是的,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那种哀软驯顺的神情,令他莫名地,感到有些脸热。顾千禾顿默了几秒,霎时之间就连耳根都像是不受控般红了起来,目光向下轻轻地说:“叫老公啊……笨蛋,这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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