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语咬了咬唇,仍是静静的,面颊贴近他上衣的领口处,闻见他身上的气味,如植物般的清苦蓬勃,一时间她的心软了又软,捏着他的衣摆,小声说:“老公…”
“……嗯。”
此后的无声中,他的指一寸寸地抵进那湿热的裸穴间。
她那儿有些肿,如同被春雨浸润的云絮般,湿透了,又是那样的娇软。
而他的动作比起前几次熟稔了不少,很快寻到那一颗肿胀的肉粒,轻轻揉起来。指腹是热的,浸了水,与皮肉厮磨着,仿佛要将那些纵横粗粝的纹路都一一碾入她的软穴间。
顾千禾沉默着,往湿软的穴口内探入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抵进。穴腔内绞得极紧,他即便忍得手臂青筋偾起,额角落下汗来,却也只能浅浅地插动着,不敢用力弄痛她。
爱欲于他而言就是这样的,要首先懂得惜爱的意味,才能享受到肉欲得以满足的欢愉。
初语靠在他怀里,细细喘着。快感来得猛烈,又夹杂着一丝微弱的酸楚,她抬眼望住顾千禾,不明白心底那种触动从何而来。
只是高潮时迭起不断的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她的身体,掩住了她的鼻息。
他的手指还没拔出来,初语穴内就颤抖着泄出水来。
她浑身脱了力,却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藏得更深,紧紧搂住他的脖颈。顾千禾拂开她面颊散落的碎发,温柔地笑着:“你怎么总是那么快?”
初语将脸埋进他肩窝,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低软地说:“你总是弄得我很舒服…我每回都忍不住……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他亲亲初语额头,掌心覆着她纤薄的背脊,“不是的,我很喜欢。”
拥抱是无声的,初语在他怀里。过了很久,他低头,在初语的肩骨上落下一个吻,放轻了声音说:“你又瘦了好多。”
她像是睡了,呼吸变得轻缓。
夜风被窗隔住,月光落在地板上,留住寂静之下的一丝温存。
顾千禾离开卧室,从行李箱内拿出一盒止痛药,随水吞服两颗,黑暗中静静站了片刻,又回到卧室。
他关了落地灯,躺回到床上。
一片昏寂中,初语寻着他身上的热度贴近,被他再次纳入怀中。
她醒来,握住他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轻声问他:“你不想要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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