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缓缓吐出口中的烟:“少将还记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这是雄虫第二次开口。音色既不像大多数雄虫那样柔软,但也也不沉闷。懒惰但清楚有些暗哑,想来应该是吸烟的缘故。从雄虫娴熟的动作上看,应该没少抽。他记起来了,这个声音就是他昏迷前听到的训斥者的声音。
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提醒着他还是囚徒的身份。为什么他睁眼看到的不是一个新的刑讯官,而是一个雄虫。
但丁问:“不说话?为什么?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问题。”
伊里斯别开眼睛不做回答。
被无视了但丁也不生气。“嗯。就是你的回答。看来你是清醒的,那我就不废话了。我是你新的刑讯官,我叫但丁。”
但丁,一听就是个假名字。
但丁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淡紫色的药剂放在伊里斯的眼前。
“这是帝国针对雌虫研制的最烈性的发情剂。是需要十分钟,它就能把你变成这个世界最骚的骚货,欲望会折磨地你痛不欲生,你会一边流着骚水一边哭着求我肏你。从它研发至今,从无一例失败的案例。”
但丁看着伊里斯的眼睛,平静的阐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恶事。
与之前的几位刑讯官不同,伊里斯并没有从但丁的眼睛里感受出多少恶意,他棕色的眼睛里只有蔑视和冷静,就像没有感情地在看一坨烂肉。
“两毫升?要不还是十毫升吧?毕竟听说少将您的骨头格外硬。”但丁戏谑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讨论接下来要玩的是什么游戏。
伊里斯的眼神暗了暗,在心里唾骂着帝国远征军里的虫果然不管是雌虫还是雄虫,都是恶心的虫渣!手段卑劣,同他们一同身为虫族简直是侮辱。
十毫升的药剂被不留情面地推进了伊里斯的身体里。
伊里斯从始至终依旧没有说出过一句话。
但丁坐回椅子上,手搭在腿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雌虫,似乎在等着欣赏他一点点陷入欲望的魅态。
发情期是什么滋味每一位性功能发育成熟后的雌虫都再清楚不过了。
阴道会变得肿大,湿润,粘腻,奇痒无比,大脑会不受控制地发出信号,渴望有巨大的肉棒插入,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的旅人匍匐着祈求水那般。
每一次发情期都是不好熬的,即使有抑制剂,但也需要意志力。这是虫神让雌虫拥有强壮身体所要付出的代价,他们必须对生命产生敬畏。力量必须要有其约束,否则他们将会成为宇宙之害,而不是虫族文明。
联邦与帝国是虫族百年前分裂出来的两个大国。他们是相同的种族,虫族习性也没有太大分辨,可就在对待雄虫的态度上,他们截然不同。
联邦把雄虫供奉在高位,而帝国把雄虫圈养在笼中。
雌虫生性好战。联邦与帝国的明面暗地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情热从下腹开始慢慢传遍全身。
即使伊里斯从不缺少用抑制剂扛过发情期的经验,但雄虫说的对,这是他们最烈性的春药。
“这才过去了两分钟。”
但丁的声音已经没有什么感情起伏,但听在伊里斯的耳里却充满了嘲讽。
“卑鄙。”这两个字像是从伊里斯咬紧的后槽牙里露出来的。
但丁第二次发出了轻笑。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被“夸奖”了在高兴。
四分钟过去,伊里斯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他早早地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仅剩微弱到堪称情趣的力量。
“咔嚓。”
老式复古相机的快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原本坐着的但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相机对着伊里斯斜四十五度拍了一张照片。
“抱歉,情难自抑。”
惯会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死变态!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丁当场取出胶片,装好放进放进内衬袋里,体贴地宽慰道:“放心,私人收藏。”仿佛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会用私密照要挟的渣虫,只是一个纯粹的变态。
但丁仿佛看穿了雌虫在心里骂他,俯下身捏着伊里斯的下巴笑着说道:“我喜欢你的声音,再骂我一句。我愿意大发慈悲让你早点解脱。”
但丁贴着伊里斯的耳朵。“早点肏你。”
伊里斯咬紧腮帮表示绝对不可能让你如愿。但他不知道,情欲早已经让他眼眶中浸满了泪水,如果忽略眼神中的恨意,倒也显得波光粼粼,水润动人。
“真可爱。”
哪怕是但丁是实话实说,真心地赞美,但在此时此刻都成了对伊里斯莫大的羞辱。
长时间近距离的接触与被强制挑起的情欲让伊里斯像求生的旅人一样抓住了但丁附在身上如保护膜般微弱的信息素,是檀香的味道。
那不过是雄虫身上过期的信息素,他却如鬣狗捕食般凶狠又贪婪地不想放过一尺一寸。
这该死的刑讯官的信息素是顶级的!虽然他从前用的抑制剂里雄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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