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的引子也是最好的,但比起眼前这位,真的要差远了。
该死的!fuck!
放平常对所有雌虫来说最梦寐以求的顶级信息素在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最致命的drug。只要尝了一口,就会无法控制地想再尝一口。
呼气变得困难,身体仿佛在叫嚣着我不需要氧气,请再多给我一点信息素。血管里流转的血液像是在被慢火燃烧。
皮肤很痒,逼更痒,渴望有一个什么呢又粗又长又烫的东西捅进去,从内部搅烂他。
伊里斯忍不住泄出来一声闷哼。
那只是他以为,实际上换做任何一个局外虫来听都会毫无异议地认为这就是娇喘。
但丁垂着头俯视着伊里斯,面上又恢复成了之前的面无表情。他眯了眯眼睛,手指摸上了雌虫的脖颈。
“我知道你发誓你绝对不会求我,但我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很好闻,是吗?这才过去了五分钟而已,少将。”
才五分钟?什么……他以为自己已经至少忍到了八分钟。
“忍得很辛苦是吧?真是可怜呢,少将。”雄虫又找回了戏谑的语气。
但丁堪称冰凉的之间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摸到胸口。伊里斯流着泪自我唾弃地无法控制地挺胸,想让他的手指更多的触碰自己,他全部的心神已经放在让自己咬紧牙关绝不漏音这件事,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恭喜你上将,我有个好消息想要通知你。你赢了,我先忍不住了。你隐忍的表情简直……”
“性感地要命。”
但丁像蛇一样舔上了伊里斯的胸口。
雄虫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这场强暴是否会被实施,决定权从始至终就不在伊里斯手里。
但丁有一点说得对,这只是时间问题。
但丁三下五除二地把鞋子和衬衫脱掉,翻身上床,跪在奥古斯塔腿间,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
雌虫原本身上身为联邦高级军官的衣服已经被清洁虫员像垃圾一样丢掉了,他现在穿的是一套宽松的病服。
但丁不喜欢在没意义的地方羞辱他的审问对象。没必要,也从来没想过。
雌虫的淫水比想象中流的还要多,裤裆像是小孩还控制不住排泄那般洇湿一片。
“发洪水了,少将?”
伊里斯原本就红的脸更加羞红了。他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理智在不断告诉他这是一场强暴,但身体的反应却在不断冲击他的防线。他喜欢雄虫的触碰。
不够,不够,不够!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掰开!他需要被更粗暴地对待!
雄虫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他没有脱下他的裤子,而是直接撕开。雌虫体液虽多,但味道很淡。
雌虫都是双性人。但丁用右手直接摸上了那个开闸泄洪的小口。穴肉立刻谄媚地绞住了他的手指。放古代人类妓院里,这简直称得上是能令所有男人都心甘情愿砸钱的名器销金窟。
“嗯…!”
伊里斯还是不小心泄出了声音,手指太短也太细。不够,还远远不够。好痒,他的里面痒的要命。请肏烂他,肏烂这一口淫荡发泡的骚穴。
不行,……不行!他几乎失神地拼命让自己清醒。他不能这么淫荡,坐在他身上的是他的敌人!是帝国养出来的疯狗!
“你看起来就像要生了一样。你想怀上我的孩子吗?”但丁的话杀人诛心,似乎也在暗示雌虫的未来。
他不会被善待,他可能会一辈子被关在笼子里,成为雄虫的禁脔,被他当做可以随时随地泄欲的工具,让他生下敌人的孩子。死亡比起这暗无天日的如性奴的日子而言可能是更好的归宿。
眼泪从伊里斯的眼角滑落。
嫩穴早已柔软地不需要任何事前准备,但丁毫不废话,掏出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一剑到底。长度可观的肉棒让龟头直接抵到了雌虫藏在蜜穴深处宫口。
巨大的刺激像电流一样从脊骨一路穿到伊里斯的大脑。他直接咬住唇地惊叫了出来。上翻的眼白外示着他此时此刻有多爽。
但丁也爽的头皮发麻,双眼迷离微睁。
啊……这真的……是一口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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