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邪,下床走了两步,差点因为腿根的酸楚摔到地上。
“信了吧?”
凌江好整以暇看她。
容棾沂不吭声,窝他怀里,有意无意拿手碰他的坚硬,故意撩拨着他。
凌江扼住她的手腕,问道:“不疼了是不是?不疼吃完接着做。”
“不可能。”容棾沂欠儿兮兮笑起来,“我好疼啊,凌江,你昨天晚上好厉害。”
她装的,眼底笑意藏都藏不住。
凌江哼笑:“容棾沂,演技有待提高。”
把她安放到桌子前头,让她自己坐着,凌江说:“我看你吃不吃的完。”
容棾沂握着筷子,耸着肩笑起来:“吃不完都留给你,我的——垃圾桶。”
看她笑的高兴,凌江不说话,去阳台收了床单和她的衣服,又转去浴室。
至于干什么,应该是自己去撸了。
容棾沂在外头喊:“凌江,你最好在里面待的时间长点。”
不然她可又要笑他。
裤子已经脱了,听完她的话,凌江气不过,开门出来:“这么关心我,要不你帮我?”
“滚开。”容棾沂砸了一张纸巾过去。
她问:“你怎么没给我买水?我不说你就想不到吗?果然,对我也没多好,一点也不上心,还想着追求我,这辈子没机会。”
“梨汤不是喝的?医生交没交待不让你喝冰水,不让你喝饮料。”凌江刚把门关上,就又气呼呼把门打开,“容棾沂你没事找事是吗?”
她不说话,握着汤勺笑个不停。
凌江再次关门。
容棾沂再次开口:“你把我湿巾放哪儿了?”
凌江刚坐到马桶上,手还没挨上去。
他就知道她是存心的。
开了门,裤子也不提,直接走到她面前,凌江说:“既然做不成,那你给我口吧。”
“我不——”
那个“不”字她还没完全说完,凌江就掰着她的嘴把性器戳进去了。
殷红的小嘴被堵满,什么也说不出,凌江摁着她的后脑勺,主导着进出。
他说:“心疼你你不知道珍惜。”
她的嘴巴很烫,热意源源不断涌到他柱身上,小虎牙每次进去时都能磨到他的龟头,格外舒爽。
容棾沂眨着眼,抽空问他:“我能不能咬死你?”
凌江用拇指按着她的唇,格外用力,眼底都是笑意:“咬死我了谁操你?”
容棾沂答的云淡风轻:“我找别人。”
凌江不说话,用指甲抠着她的唇角,当作惩罚。
容棾沂吃疼,用自己软绵绵的手碰他:“你锁门没有?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我就说你强迫我,报警抓你。”
凌江一点也不怕:“没锁,你随便报,进去几天养精蓄锐,出来接着玩强奸,说不准你就被我操死在床上了。”
看他逐渐有了射意,容棾沂把他推开,用清水漱口之后说:“傻逼,射出去,我要吃饭。”
拔叼无情的——女人。
不对。
叼在他身上,她没有。
凌江正思索着要怎么形容她,门就被敲响。
“3233明天出院,记得去护士站领药。”
容棾沂淡淡应声:“知道了。”
忍住嘴角的酸痛感,她又恢复了一贯的作风——冷脸。
从侧面看到她脸色冷淡,凌江笑起来,蹲下去仔细欣赏。
容棾沂的脸很小,上面几乎都是精致的五官。
饱满的额头,漂亮无情的狐狸眼,向下倾斜生长的睫毛,瞳孔更多是棕色,高挺的鼻梁,右眼下一颗明显的黑色泪痣,标准的唇。
长发遮挡下,她那张白皙的脸显得更为漂亮,鼻梁打下的阴影,全都带到她左脸上。
凌江忍不住感慨,她是真漂亮,第一次见她就被勾了魂,他也是真有眼光,就喜欢她那个瞧不上一切的眼神。
盯着她看了很长时间,一直看到她忍不住了,直接询问:“你他妈到底穿不穿裤子,要看到什么时候?”
明明已经帮他口过了,他那儿还硬着。
凌江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他咳了声,红着耳根提裤子离开。
“谁让你那么好看。”
凌江丢下一句这个,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虽然已经饿了接近一整天,但容棾沂胃口还是不太好,只吃了一小块儿黏玉米,喝了半碗梨汤,就一直歇着晃神。
凌江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还湿着,古铜色健硕的躯体露在外头,腹肌尤为明显:“怎么不吃,真等我喂你?”
“吃不下去。”容棾沂舔唇,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凌江,你能不能想办法取悦我一下,说不定我就有胃口了。”
凌江摇头:“我又不是男模馆出身,你这是逼良从娼。”
容棾沂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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