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少有的温柔也因为他的拒绝而消失殆尽:“你自己看着办。”
“欠你的。”他走过去,拉着容棾沂湿漉漉带着热汗的手,在自己上身来回摩挲,“我刚解决完,等会儿又要自己去。”
话语中夹杂着莫名的委屈。
容棾沂满不在乎:“谁让你一直发情。”
她手上滚烫的温度全都跟潮水一样袭到他身上,勾起一团又一团火,顷刻间就烧满全身。
凌江握着她纤细的手,带着欲念出声:“软。”
“等会儿能不能帮我撸。”
容棾沂也拒绝:“没力气。”
凌江不给她留退路:“那我扶着你。”
他都已经说了,容棾沂不想多费力气,干脆直接把手转到他下面:“随便,反正出院之后我不帮你。”
“不行,我自己没你舒服。”凌江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容棾沂,要不你包养我吧,我当你男宠。”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要,嫌弃,一天到晚除了发情还是发情,泰迪都没你来的多。”
谁让他看到她就想起反应。
被凌江握着自己的手,没怎么细细感受,只知道他那东西不停变大。
容棾沂觉得没意思,用另一种空闲的手摸他裤兜:“你烟呢,给我抽一口。”
凌江委婉拒绝:“我跟你在一块儿都没抽。”
“啧。”容棾沂不耐烦,眉头锁的格外深,“给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她又想起来在学校和江家大小姐打的那个赌。
江家大小姐说:“半年时间,你要能泡上凌江,我给你十万,泡不上就跪地上给我舔鞋,我还是给你十万。”
她那会儿肠胃炎严重,急着用钱治病,想也没想就答应。
谁能想到,一向不露头的外公竟然在前不久主动找到她,把她带回家给她一切。
她再也不是那个没人要的姑娘了。
那之前,容棾沂是个混球儿,北郑三中的魔王,抽烟喝酒打架逃课,样样都沾,不服管教,男朋友谈了不少,不过都是消遣,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他们。
父母关系不睦,她不想参与,只想加剧他们的分离,最后弄的谁也不要她。
最开始接触凌江,也只是为了拿那十万块钱。
凌江问她:“会抽吗?”
容棾沂从他手里接过来:“废话。”
她身上没火机,烟卷叼进嘴里也是白搭。
容棾沂再次伸手:“火机。”
凌江虽然不高兴,但还是照做:“喏,别把我熏死。”
因为他的话,点了火,从容不迫地吸上一口,又用指尖夹着黑色细烟,容棾沂腾出中指去挑凌江的下巴,眉梢半挑,棕眸尽是不屑。
下一刻,白云一样的烟全都撒在凌江脸上。
层层烟纱之后,是她荒寂无情的脸。
容棾沂轻笑,中指转去他干燥的唇上,轻轻一抠,殷红的血就顺着她的手冒出来。
像只吸血鬼一样,容棾沂危险地眯起眼,贴唇咬上去。
血珠香甜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淡淡的烟草味钻进凌江鼻息里,叫嚣麻痹着他的神经。
她指尖粘了一点猩红,凌江正好看到,射过之后,握着她的手,全都送进他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容棾沂此刻看着他,就想凌虐他。
她笑起来,眼眸微眯,眸中却无笑意,下一刻,尚在灼烧的烟就转到他耳垂上。
弥足地咽了咽口水,容棾沂说:“凌江,我给你打个耳洞吧。”
危险又迷人。
丢了烟支,取下耳骨上那个红色的耳骨钉,容棾沂直接按上去。
凌江的耳垂被烟烫的通红,但没口子,表层灼烧感强烈,没多疼,耳骨钉生生摁进去也只是些微的痛,比不上容棾沂胳膊上的伤。
耳洞是在右耳。
刺眼的血粘在她手上,凌江握紧她的手腕,一下一下吮吸她的手指,上面的血也被他舔的干净。
她要往自己身上爬,凌江制止,把她摁进自己怀里,握着筷子喂她:“容棾沂,吃饭。”
这些天心里的不痛快全都撒了个干净,容棾沂没拒绝,窝在他怀里,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说起来是容棾沂出院,但她什么也没操心,全程躺尸,都是凌江在忙活。
又是取药又是搬东西,反正只要是她的,凌江一件也不落。
那些阿胶之类的,听了容棾沂的,凌江也搬着送到车上。
容棾沂还在病房里坐着,啥也不干,纯粹休息。
温杺和温恙又来。
凌江下楼了,还没上来。
温恙问:“要出院了吗?”
容棾沂点头:“差不多好全了。”
温恙低头,不太自信:“能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吗?”
“缠了纱布。”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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