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硒亦没有回答,只是用脚在男人鼓起的裤裆处画圈。梁京泽本就被这家伙勾引的鸡都要炸了,现在这白润的脚趾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自己屌上碰。
梁京泽觉得没有立刻把这妖精就地正法都是自己有良心。良心占了上风,梁京泽才能克制的只将衣服掀开,没肏逼。
丰腴的大腿肉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梁京泽才检查完小穴。还好还是之前那粉嫩嫩的样子,是一朵漂亮的粉花。只不过这人是根金针菇吧,好歹也有个把小时,愣是一连点没痕迹造出来。
既然如此,送上门的肉,梁京泽就没道理不吃。不过这小穴是真的骚,自己就这么盯了会儿,就开始张嘴巴喊饿,湿哒哒的流出口水来。
“别担心,小东西,马上来喂饱你。”
沈硒亦不是没听见,只是才回过神来,被自己刚才浪荡求操的骚样给震惊到,打算装死做鹌鹑。
梁京泽说着就要把房间的的抽屉打开,掏出个避孕套来。一手解浴袍露出直挺挺开始吐口水的大屌,一手把套用嘴撕开,给大鸟做个面膜。
然后抵着那团白腻浪肉,一个挺腰就肏了进去。操进去的那瞬间,被熟悉的温软的媚肉挤压的那瞬间,梁京泽才觉得自己真真正正的的活了过来。
两手掐着沈硒亦那白皙软滑的腰窝,就开始直打桩。两团雪白臀肉被猛烈的撞击,变得粉灿灿。
梁京泽其实在床上是有点s,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掐着人脖子打桩,看着那雪白的脖颈被掐出红痕来,连前戏都不用做,就可以硬。
可看着沈硒亦那细白的脖颈,他只觉得这么细这么白,要是稍微一用力就会像春生的嫩枝,断得干净利索。心底那点s的床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用跪趴式打了会儿桩,梁京泽觉得这样不对劲,少了点什么,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直到看着用枕头埋住脑袋的沈硒亦,梁京泽才知道为什么了。弯下腰,凑到人耳朵旁,像哄小孩样,诱哄道,“把枕头拿开,好不好。我想看看你,行不行。”
声音很轻很柔,是他在床上惯用的那套。沈硒亦不知道他其他的床伴炮友会不会听话拿开,但他拿开了,可能是憋太久,喘不过来气了,也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移开了枕头,露出被闷出汗的脑袋。盯着面前毛茸茸的脑袋瓜,梁京泽觉得还是不对,插着鸡巴硬生生将人扭了一圈。
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梁京泽的鸡巴又开始疼了。
沈硒亦被梁京泽一个深顶,发出声闷哼,因为拍戏而修得钝钝的指甲也在男人精壮的脊背留下根根分明的划痕。
不愧是憋了这么久的炮,沈硒亦只觉得肚子都要被男人顶坏了,低下头,就能看见肚子凸出来好大一块。
扬起头就是梁京泽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样子,汗湿的额发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便宜的旅馆就是这样,没有空调,只有个乌拉乌拉吹的风扇。
做个爱下来,跟蒸个桑拿没多大差。周身都是汗津津的,不光是他,还有梁京泽也是。
沈硒亦被人操狠了,就是这副情态,两眼睁得圆溜溜的,像吃饱喝足躺在太阳底下翻肚皮的小猫。只是这不是个秘密,不仅他知道别人也知道。
梁京泽有些吃味,故意往沈硒亦的敏感点上戳。这个方法虽然很老套,但是实在是招架不住好用。
梁京泽还是那么恶劣,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但是沈硒亦现在浑身都是软绵绵的,快要软成一趟水,别说给人一拳,就是连抬手都有些费力。
就算床下分阶级几等,但是床上众生平等。这是沈硒亦一贯遵循的准则,既然打不过,那总得干点什么泄泄愤,选来选去,沈硒亦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
肱二头肌太硬,不好下口,手臂不行,还抱着自己,太危险了点。沈硒亦想了半天都想不到,有那个地方可以下嘴。
梁京泽一看沈硒亦这滴溜溜装眼睛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做什么坏事。还没等自己开口,就感受到脖颈处传来一阵阵痛。
一低头,就对上沈硒亦那圆溜溜猫眼里溢出来的满意。梁京泽却莫名觉得有些可爱,语气轻快,“真是个小狗。”
小狗,沈硒亦才不乐意,顶着双大眼睛凶巴巴的看着男人,“才不要。”
梁京泽轻笑了下,“那不要,要什么,要当小猫。”
沈硒亦彻底无语了,不记得是谁说的三岁就是一个大代沟。此前沈硒亦是嗤之以鼻,现在就是奉为真理。
跟梁京泽就是说不清,当人不好非要去当什么猫狗是吧。沈硒亦本想装死,把这趴走过,可梁京泽非死咬着不放,猫啊狗啊的问个不停。
沈硒亦本想随便说个狗,用来堵住梁京泽那破嘴。可却被用力抱紧,听见男人有些暗哑的声音,“就当小猫吧,小狗一点也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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