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陆砚臣叹息一声。他放下水杯,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重到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彻彻底底的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无数的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了这个思念蔓延的吻里。……付子期知道扶软会来找自己,像是算准了似得。不等扶软开口问,他就解释说,“其实感染的概率很低很低,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了阻断治疗,他怕把感染的风险带给你。”扶软听了这番话,心里踏实了不少。“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在陆砚臣心里的位置太重要了,重要到超过了他自己。”付子期当真是憋着一肚子的怨言,“你是不知道,你消失之后,他的情绪一直不太好,有段时间抽烟抽得特别凶,又整晚整晚的失眠,一开始吃药也能好,后来就有了耐药性,吃什么药多不管用了,所以他只能一晚一晚的熬着,我好几次都觉得他撑不下去。”扶软原本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因为付子期的话紧绷起来。她知道陆砚臣一个人熬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她不知道,他这么煎熬。“你都不知道这两天他又进入那种状态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居然在给自己安排身后事,哦,他的身后事,都是关于你。”付子期又无力吐槽道,“他还让晏幼清立了遗嘱,要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扶软听了是又心疼又生气,“他还挺大方的。”“到也没有太大方。”付子期想到了什么又失笑道。见扶软疑惑的看向自己,又才解释道,“他说就算他走了,你也不能再嫁人,得带着孩子为他守一辈子寡才行。”听到这里,扶软都被气笑了,“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是真敢丢下我走,我立马找个人嫁了,我还要带新人去他坟头上香,感谢他的成全呢。”“我也是这么说他的。”付子期像是找到了知音,笑着说道,“不过你放心,陆砚臣是个祸害,祸害就是要遗千年的,死神不收他。” :欲语还休再回到星河湾,扶软让所有人都先回去,她想和陆砚臣单独相处。这三天时间里,扶软能明显的感觉到陆砚臣的克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她身边。他尽可能的保持着距离。有时候被扶软缠得紧了,他才微微失控的吻吻她。两人谁也没再主动提起hiv的事,可扶软知道,他依旧和之前一样,在心里做着千千万万的打算。结果出来那天,陆砚臣正在厨房给扶软做着午饭。窗外阳光绵绵,年糕在落地窗前慢悠悠的舔舐着自己的毛发。二黑肚皮朝上晒着太阳,时不时的甩一甩尾巴。扶软微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声。也只有在陆砚臣看不见的地方,她才能这么轻轻叹气。她的手里一直攥着手机,就掐着点准备给付子期打电话。厨房里,陆砚臣的手机响了两下便被他接起。电话是付子期打来的。他只听了一句,就扔下手机,大步的往客厅走来。徒留付子期解释了半天,却发现没有回应。“喂?人呢?有在听吗?喂?”电话那头依旧没有回应。而那个本应该回应他的人,此时已经将扶软从沙发里捞到了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猛烈又汹涌。将他克制了好几天的爱意,全都宣泄出来。扶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本能的攀附着他,却也方便了他的索取。她被他压在了沙发里,以不伤到她的力道和姿势。男人的吻越来越密,手也不安分了。略微粗糙的手掌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重的呼吸声在她的颈窝里涌出湿意。扶软整个人都软在了他和沙发之间,声音绵软而无力。在他索取的嘴唇短暂的移开时,喘着气问他,“是不是结果出来了?”“嗯。”男人应着她,可索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次次的落在她细嫩的颈窝里。扶软被吻得浑身发麻发软,一阵阵悸动涌入小腹。她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又觉得那么的空虚。
她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向陆砚臣。欲语还休。陆砚臣哪里扛得住她的这种眼神,低着头,在她颈窝处狠狠的吮出一个红痕,这才低低哑哑的说,“我伺候你。”他之前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他尽量忍。她怀孕还不到三月,他也只能忍,即使他疯狂的渴望她。扶软对情事的认知全都来自陆砚臣,他比她都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没几下扶软就臣服在了他的怀里。一开始她还克制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渐渐地,她有些扛不住,嘴唇被咬出了一圈红痕。陆砚臣心疼的舔着她的唇瓣和紧咬的贝齿,轻声诱哄她,“软软,这里没别人,叫出来,不要忍。”他就是要让她舒服。扶软哪里经得住他的诱惑,最终放肆的与他一起沉沦。事毕,扶软沉沉的睡去。陆砚臣去浴室淋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澡。这个午后,格外的安静温暖。扶软窝在陆砚臣的怀里,睡得安稳。……连萤和白念生的订婚宴如期举办,陆砚臣带着扶软盛装出席。应连萤要求,受邀出席订婚宴的,只有亲朋好友,没有外人。扶软在这里见到了久未见面的司黎黎。她跟从前好像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两人刚寒暄没两句,司黎黎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她眉头没来由的皱了起来,跟扶软打了个招呼后,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接起了电话,“什么事?”“黎黎,你在哪儿?”电话是宋初和打来的,司黎黎不是很想接。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想方设法的在躲着宋初和,可这人就跟阴魂不散似得,总是找各种机会找她。司黎黎被缠得有点烦了。她一直想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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