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7月第叁军指挥部内
“老子不管什么上面命令,如果不打快速战,这仗就被动了。”石娉叉着腰,对着一干将领大发牢骚,边说还一边把腰间皮带给抽了下来,弯迭起来敲着桌面啪啪作响。坐在一侧桌上的杜南禛看在眼里,又不便出声阻止她那粗鲁不堪的行为,只能用炯炯的目光盯住她,仿佛这样就能盯出一双无形的双手去拦。
石娉和一群将领七嘴八舌讨论完后,感到鼻子瘙痒,下意识伸手要去挖鼻屎,立马感受到杜南禛过分热切的目光,只好改挖鼻孔变成揉鼻孔,勉强保持住她军长形象。
待散了会,杜南禛和石娉独处一室,他当下就不客气地直接从石娉嘴里抽掉了香烟灭掉:“一个早上就抽了七八根,你这是要自燃呢?”
石娉揉了揉双眼,她眼底布满了血丝,在行军作战这方面她从不含糊,打仗关乎战场上数百上千条人命,作为一军统帅,她背负的不是掌权人为权利争夺的厮杀,而是手下那些士兵们的性命,半点马虎不得。
“这场战役,自然是嫡系上,没什么好争。”杜南禛有心劝慰石娉,毕竟出征前的军事会议上确定第四军和第七军为主攻部队,他怕石娉心里头不舒服。
石娉摇了摇头,难得收敛了周身气焰:“第四军可是李将军率部,那可是名将,带兵打仗我可自愧不如。我只是忧心——”
杜南禛心领神会,自然知道石娉话中未尽之言,论指挥能力大家各有所长,石娉知道把握战机,李济深那里自然也知道机不可失,只是现在统帅不能只关心战机,还要顾及形势,上面的内部斗争激烈,往往影响决策。
他沉吟了片刻,提出了一个建议:“过两天军事会议上,你找机会提一个人。”
“谁?”
“第四军独立团团长叶挺。”
石娉的身份自然是没听过此人,当下眉头一拧疑惑道:“这人有什么特殊吗?”
“虽说第四军没有敢死队,可是这独立团作战勇猛,纪律严明,如果第四军的先头部队是他们,我觉得速战速决是可行的。”
石娉叹了口气无奈道:“李将军会不知道他手底下有这样猛将?我还去越俎代庖插手人家军务?现在哪里是缺英勇善战的人,是缺能速战速决的决心。”
杜南禛一笑,凑近石娉身旁小心声道:“叶挺是共产党员。”
这回轮到石娉惊讶了:“共产党?他不是国民党员?”
杜南禛摇了摇头:“他曾经是,但是两年前转入为共产党了。据我所知,那独立团是共产党直接掌握的武装力量。”
石娉沉默了,她听明白杜南禛的意思。正所谓战场之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同样道理,派共产党的武装力量上战场,也是一把双刃剑。赢了自然获得盛名,间接让他们的实力壮大,可是一旦败了,那就是借了吴佩孚的手灭了共产党的武装力量。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那就是凭他们自己本事了。
石娉是军人,一向厌恶在作战时候掺和这些党派之争,可如今这情况,也只有利用这么微妙的局面来达到军事目的了。她点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会议上我会想办法暗示这点。”
果不其然,军事会议上最终确定了趁着吴佩孚主力部队还未来得及回防前,集中力量进军武汉,第四军作为主攻部队,务必要攻克第一关卡汀泗桥。
1926年8月26日凌晨,汀泗桥战役打响,北伐军向汀泗桥吴佩孚部队阵地发起猛烈进攻,战火纷飞中石娉在大后方手拿望远镜遥望,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才不管哪个党派占得便宜,她只知道这场战役赢定了。8月27日清晨,经过24小时奋勇作战,汀泗桥被攻克,通向武汉的南大门被打开。
同一时间冯淇率军和第一军主力朝江西进发,向孙传芳发起了进攻,石娉接到了密令,率部悄悄移动,盯住了孙传芳盘踞在上海和南京的部队,准备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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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时候,石娉半解衣带,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手里捏着冯淇发来的电报,里面洋洋洒洒满是得意地表述了自己打了胜仗的喜悦,快速拿下了武昌。
石娉后背贴上了一团火热而紧绷肌肉的身躯,后颈处喷着热气混着葡萄酒的香甜,金毓瑢赤身缠住了她,舔舐着她耳垂问道:“冯军长那里是打赢了吗?”
石娉哼笑一声道:“我看他要完蛋,骄兵必败,那小子打仗就是欠火候。”
金毓瑢在她身后,所以她看不到此刻金毓瑢似笑非笑的表情,和他柔和无害的语气截然相反。他手指伸出摩挲着石娉翘起的乳尖,长长的睫毛之下滤过所有晦暗不明的暗光。
“要不要做?”金毓瑢侧过了身,舌尖舔舐过石娉的手心,顶着一张轮廓冷感禁欲的脸,问的话格外认真,语气却带着肆无忌惮地勾引。
石娉二话不说,环住了他的脑袋直接热切地拥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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