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整个人都因为由内而外的尴尬而变得僵硬,他甚至想要发挥自己身为田径体育生的特长,立刻从这个窘迫、悲惨无比的世界逃离开来,,重回α的骄傲领域,。
然而苏骁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对他问道:“征北哥今天把我喊过来,是为了和我约炮,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嗯。”
“跟上次一样,我操征北哥?”
“……嗯。”
变成了鸵鸟的于征北只能低下脑袋,发出一些可悲的应声词,那些含糊的声响就好像是他的悔意阻塞了喉咙,结果变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都怪征北哥不早说,害得场面变得那么僵硬,”苏骁叹息一声,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在看着犯错学生的老师,嘴角重新带上笑容,可形状却微微变化,“一个好好的人跟个没锯嘴的葫芦一样,就biezhe。”
“这种话难道你就说得出口?!”于征北自暴自弃地喊道,然后坐到了床上,用手抓着脑袋,不仅觉得窝囊,还嫌弃自己堕落。
“当然。我要操征北哥。可以了吗?”偷换了概念的苏骁说起来毫无负担可言。
“你!”于征北用双手交叉抱住胸口,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个学弟,对方已经施施然坐到了床上,距离他不过五十公分的距离,正低下脑袋一点点地解开运动鞋的系带,想了半天,于征北决定事情开始之前,先放一句狠话,“事先说好,要是待会儿我觉得难受,我可能会一脚把你踹下去,你最好小心点。”
“征北哥又不是没有那么做过,”然后长腿被苏骁抓着,力气居然一点也比不过,苏骁停下动作,斜视他,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要是征北哥跟上次一样,特别舒服呢?”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炮友了。”于征北也不知道把这个腹稿留了多久,这会儿说起来居然异常流利,全然不似刚刚那副口齿不清的样子。
到这一步就大抵完成了,于是苏骁捧着于征北的脸颊,他的身体稍微前倾,后者就惊讶地想要躲开。这时苏骁才有明显的不耐。
但是,于征北却说:“你怎么不跟上次那样摘眼镜啊,戴上去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
说完,于征北就自作主张地伸手把那副眼镜拿下来,还打量了一下,镜片单薄而且平整,看起来并不像是为了纠正近视才戴的。这时他再看过去,清秀的下垂眼与浓淡适宜的眉毛,虽说是稍显阴沉的长相,但瞳孔却圆润明亮,添了几分无辜,这种邪恶与纯洁混合在一起的长相,于征北还是头一回见,他不由自主地愣了起来。
苏骁拿了回来,问道:“我的眼镜怎么了?”
于征北清了清喉咙,说道:“没什么,以后在外面就戴着吧,挺好的。”
本来还在疑心于征北是不是真的开始发癫了,但他居然猛地凑上来,吻住了苏骁的嘴唇,突然发生的情况让苏骁的眼睛微微睁大。于征北全然不似刚刚那副排斥的模样,甚至想要把舌头钻进来,直到苏骁反应过来,然后重整旗鼓,反过来压住了于征北的动作。于征北不愧是情场浪子,这吻技显然就比没有什么经验的苏骁要厉害,包括他用唇瓣抿住苏骁的舌头,让舌尖在自己的唇线上描摹的动作。
“你还真没什么经验啊?”原本于征北还以为对方诓骗自己,这会儿试了却发现,苏骁的确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如说,他压根就没有那种性爱熟手的感觉,反而有点照猫画虎的样子,不然这会儿也不会呆楞着,会动手去爱抚彼此的身体。他的嘴角带着一阵急促的喘息,正一边说话,一边好奇地看着苏骁的反应。
“在跟征北哥上床前,我可是实打实的处男。”苏骁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自尊,倘若不会那日后再学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在这方面执着,况且他现在就在学习,而且还有个好老师,模仿着刚刚于征北的示意,苏骁再度亲了上去。接吻是需要换气的,但苏骁的节奏要远远比于征北深沉许多,等到于征北耳朵发红想要喘气的时候,苏骁还是坚定不移地把舌头压进去搅动风云,凭着这种能力,很快就杀得于征北丢盔弃甲。
“好……知道了……你他妈别追得那么紧……”就好像是拼尽全力才泄出嘴唇的话全然没有传达给苏骁,于征北是真感觉自己快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动作里的挣扎几乎无法掩盖,直到他好像真的快昏过去时,苏骁才悠哉地放过他,“你属狗的吧?怎么一直咬人啊!让你停,你反而还使劲上了。”
“知道征北哥不太行了,那我会尽量温柔点了。”苏骁的眼睛看着他,那种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失望,根据情况而定,兴许还有嘲弄之意。反正给于征北听得那是浑身都舒服,像他这种α,平日里在床上都是别人给他求饶,今儿却是倒反天罡了。
“行行行,你厉害,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有没有嘴上说得那么厉害,我这不把你夹得早泄我他妈就不姓于!”于征北迎着苏骁那散漫的姿态,再度凑上前去,伸出舌头舔舐苏骁唇瓣的轮廓,但是苏骁继续反客为主,甚至咬到了于征北的下巴。刚刚于征北还嫌弃苏骁没有情调,但这会儿对方居然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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