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了怎么爱抚,嘴上亲着,手脚也不干净地在于征北身上游动,起先是那精实的胳膊与胸肌,此后又顺着腰杆往下摸,一下子就攥住了于征北的臀球,结果于征北突然就不动了,“你往哪摸呢?!”
这屁股被摸,他被压着挨操的记忆就复苏,里面那口雄穴被操得厉害的时候几乎合不拢,灌进去的精液不断地深处汩汩涌出,一边觉得糟糕透顶,一边又觉得可耻的舒服。然而苏骁听了这样的话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恰恰相反的是他的收分布在两瓣雄臀上抚摸亵玩,好像每摸一轮,于征北身为α的尊严就会被剥掉一层,无法再维继。
“刚刚同意我操屁股的是征北哥你自己,原来这个的优先级是在挨操前面。”
苏骁点头的同时不忘了加大力度,揉得那么厉害,甚至让人觉得疼了,可那种疼却又好像使得于征北身体里某个隐藏的部分被唤醒了,似乎被那么干过一回后,他的身体里就被植入了这样的程序,让他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于征北不由得庆幸苏骁是β,不然这会儿就能闻到自己勃发的信息素,那是显而易见的性兴奋的证明,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他就是实打实被人摸屁股摸的发骚了,证据确凿,抵赖不得,那他现在这点矜持也会彻底破碎。
忽然,于征北的身体更加僵硬,甚至显得茫然无措,苏骁的手还按在臀球上,手指头却抬起又放下,敲打着他辛勤苦练出的翘臀,用个优雅的话说,就是在赏玩。带着一种真的会变成骚逼的危机感,于征北加倍努力地和苏骁接吻,希望对方忽略掉他奇怪的部分,专心于眼下的亲呢,但苏骁偏偏就不打算放过他,嘴是要亲的,屁股也是要玩的,搞得于征北这个α的信息素逐渐散发出来,充盈在整个房间之中。
由于于征北的主动,渐渐的,交谈细语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淫靡的吮吸与舔舐激发出的气声和水声,暧昧至极的喘息混杂在其中,渐次响起。往日里都是于征北放纵自己,随心所欲地让那些Ω在他的吻技下焦躁不安地颤动,但今天却是反了过来,苏骁的生涩逐渐褪去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驱使大军在于征北的嘴巴里攻伐阵地。是的,这并不像是亲呢地接吻,反而像是侵略夺取一样,凶猛地占领于征北的一切阵地,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唇瓣,又从牙齿的间隙卷进去,如同蛟龙走水般席卷四周。舌头彼此纠缠的时候,苏骁又会悄悄的退开,惹得于征北的舌头被带出了口腔外,他再用嘴唇压着舌块,好让自己舌头顺着这条路径压进于征北的嘴巴当中,连换气都不允许的紧密节奏让于征北节节败退,他只能认输般地用手推了推苏骁,这才被放过。激烈的亲吻让于征北的耳朵都发红了,信息素愈发浓厚,嘴角还被自己的唾液打湿了。
苏骁好像仍然不满足一样地贴了上来,他的嘴唇里弥漫着某种牙膏的清淡信息,于征北甚至错以为这是这个人的信息素,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苏骁是β,不可能有那种东西。而苏骁的手掌顺着于征北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到了胯部那里更是探过人鱼线勾勒而成的隐秘保护,压住了于征北胯下的性器,他身下只有毛巾,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这会儿毛巾逐渐散开,也就变得赤条条的,连他硬挺的鸡巴也无从遮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我跟你说,我的尺寸在α里也是很出众的了……”于征北得意洋洋地挺动胯部,想要看看苏骁的窘态,上回他们还做过,但苏骁肯定还是会对自己的阴茎暗道惊讶,他自己私底下见过的就数柳烈比自己粗点,苏骁的虽说很出众,但肯定也跟自己比不了,不然自己后边早就已经裂开了,第二天哪能回复得那么快,于是他立马就上手去扒苏骁的短裤,想要看看这小子的水准,再好好嘲笑一番,表明自己给他操他就该原地下跪,对他于征北大爷感恩戴德,“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脱了脱了,我给你鉴赏……我操,你是什么怪物啊,现在的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能长成这样啊?”
苏骁的阴茎突显的是粉红,直白来说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样子。色泽一般,但尺寸就是另说了,仿佛是为了让于征北的尊严折戟沉沙才会被造出来一样的东西,摆在一起时显而易见地粗和长了些,还没留待于征北对比一下,苏骁就又亲了上来,这会儿却是更加过分,直接把于征北压在了下头。
“怎么了,征北哥你不开黄腔说些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我还等着你关于自己鸡巴的尺寸还有性经验丰富程度的三千字阐述呢,但现在你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是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在哪里了?”这会儿苏骁却又不是刚刚那副让于征北连话说不好的亲法,他只是嘴唇贴着,偶尔伸出舌头,嘴对嘴地把自己想说的话通通灌进去。他的调笑对于征北来说是不可接受的,胯下的动作就更让这个习惯了床上唯我独尊的α一阵动弹不得。苏骁在用自己的性器,操着于征北的鸡巴,而且于征北不想承认的是,被这么操着的时候他的鸡巴勃起得也就越来越厉害,压着腹肌明显的小腹,就像是被活生生操到这么大、这么硬的一样,每次被撞击一回,于征北的龟头就哆嗦着淌出点淫液来,似乎就是为了充当润滑才分泌出来,“看来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征北哥骚得被人干鸡巴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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