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您曾对儿臣讲为君者不能食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康熙嘴硬说:“为君者不能食言,然而做父亲的疼他的孩子,难道有违天理吗?”说着便塌下腰去。
胤礽的小脸上焕发出熠熠生机,被激动晕染得红扑扑的,眸里点起康熙见了会心安的灯火,话语溢出满满当当的喜悦。
“儿臣谢阿玛教诲!”
小太子兴奋间嘴上囫囵感激一番,抬掌又揍了上去,且比刚才大力得多,左击一掌右击一掌打得阿玛泛着水光的臀瓣滚动摇晃,中间夹的花瓣纷纷被颤来的丰肉摇下臀缝,唯独穴口被困住的一两朵花儿将穴肉的伸缩之态淋漓尽现,绽放收拢的情态宛如美人红润的双唇,配上慢慢在巴掌下滚上红色的水淋双臀,有多旖旎自不必说。
胤礽高兴康熙自然也高兴,高兴中又因后臀飞上的轻痛翻倒起别样滋味,闷在强壮胳臂里的呻吟声慢慢混入喘息含糊不清。胤礽打疼了双手,又再为饱满的双臀扬起水花铺盖花瓣,为穴口别着的花儿驱去孤独,凝神欣赏一番红臀缀红花的场景,覆掌将红花与红肉都握入掌心揉搓,目睹那柔软的肉贴着花溢出指间,宛如掌陶泥的匠者肆意捏拉成各种形状,康熙的喘息声被儿子玩得音调急转,古怪而黏腻,臀部不由自主向上迎,穴口慌忙,摇摆的花儿看上去时时有被挤出的风险。
待胤礽松手,揉变形的花儿不少摊平了身子黏在红臀上,被花雨浸透的两团屁股美得胤礽恨不得将此情此景画下来,以便时时赏玩。仿佛掌心的热辣已经被臀上的飞红及粘在手心的红花吸走了似的,胤礽还不尽兴,掌心又将红臀打得顺扇打方向扑涌,这回频率和力道都渐高,反反复复变形又恢复原状,被花儿隔得暧昧不清的扇打声慢慢重趋响亮,一朵朵花从巴掌与臀部的亲密接触间脱离,就连穴口的花都惊惶滚落,暴露出其下水润的后穴,不知是被花瓣与池水打湿,还是另有源头。
臀上被花瓣磨蹭出的酥痒未解,穴上又搭了小巧玲珑的一指,正在捏搓穴口的褶皱往内轻探,康熙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撩拨得忍受不住,被情欲灌满的嘴接着哼吟脱口便是急恼的一句:“啊啊你怎么还在外面磨蹭”
“儿臣让阿玛等久了。”
胤礽自己也急不可耐,努力压抑而已,就等康熙这句话打消犹豫,听了这话直接俯身趴上阿玛的躯体,长驱直入。
“啊——!保成!!”
当朝皇上和太子之间,有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朝堂上,端坐正中央正与文武大臣议事的康熙帝,正迁怒于一众大臣,将众人骂得狗血淋头。无人知晓的是,皇帝竖起的领子下藏着狗项圈,龙椅上光裸压着龙袍的屁股又红又肿,轻微发着抖。底下的美人太子恭顺地垂眸听他训话,却掩下了唇角暗笑。
退朝后,康熙独独将胤礽留了下来。胤礽称他有话需单独讲给康熙听,在他锐利目光的注视下,康熙不得已从龙椅上走下来,心道他儿子真是好威风,气势分毫不输为父。
胤礽在他耳边低声道:“让这些奴才暂且退下。”
康熙一听就知道他有所企图,瞪了他一眼,才依言叫那些奴才退下去。乾清宫的大门关上的同时,门外的天光及天下窥视皇室的双眼也被挡在他们独处的房间之外。
“上去,双手撑着龙案。”
康熙站在靠近侧边台阶,正对着龙案的窄边伏下身,两手支着龙案边缘。胤礽将他的龙袍撩到腰际,红肿的臀肉与光裸的两腿顿时显现眼前。两团大红色的屁股蛋被挤压过度,肿得蛮严实,泛着诱人的白光,胤礽覆掌上去揉了揉,引起康熙一声呻吟。
“阿玛可别发出太大声音,免得外面的奴才听见。”胤礽含笑,故意将这事实复述,在康熙听来便觉得他话里有话,指不定霎时挥落巴掌下来,那声响,经空荡一传播,可就指不定会不会被门外的奴才听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了。”
“称呼呢,私下喊儿臣什么?”胤礽将一撮红肿的肉夹到指间轻扭,疼得康熙唇角漏出更多哼吟,眼角也冒出了泪光。
“呃”康熙不想在他朝见群臣的地方用那么羞耻的称呼,故意装傻,“保成”
一声冷笑轻轻划过康熙耳畔,胤礽手上扭的力度顿时加大,康熙险些喊叫出声,扭曲了身躯伏在龙案上,尽量将臀部撅高,一行清泪滑过脸庞,低呼道。
“呃朕错了,别拧了!主人!”
胤礽这才放过他的屁股,伸手摸进湿哒哒的臀缝内。
“阿玛这么不经逗,龙袍湿了可怎么办呢?”
湿软的后穴昨天才用过没多久,柔顺地包裹起胤礽侵入抽动的手指吮吸,伸缩着溢出更多水来。指奸的水声里,康熙低声哼吟,身体直向前倾躲。
“嗯,保成回去随便你怎么玩,不要在这里”
“放心,儿臣有分寸。阿玛撑好,头贴下去,屁股撅高用手扒开。”
康熙犹豫几秒,最后仍在对胤礽的信任的劝说下从了,脸贴案桌倒下去,用手尽量扒开撅起的肉臀,被玩得又兴奋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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