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起来的穴口挂着湿漉漉的淫液,瞧着又扩增了一倍,仿佛在反复喊饿,需要吃点巨物才能满足。胤礽不知自哪翻出一把折扇,以侧边对准了又猛又狠地砸打下去,抬起的臀部脆弱处受痛几乎霎时往前缩。
“别动。”
压抑的呻吟在桌上轻响,折扇裹风闷声连续多次砸上那片隐秘地域,渗水的穴口恐慌地肿起,反而使得那水光愈发清晰明白地呈现在儿子面前。皇帝凭着为君的意志力才未躲闪,自己担心手骨受伤也不敢略微松懈扒开的动作,又时刻因身处的位置提着一方焦虑与羞窘,眼角泪花闪烁。那些大臣才刚走没多久!
哪知素来胆大惯了的胤礽不想错过考验阿玛忍耐力的大好机会,目光一扫先是用折扇点了点康熙吃痛时不由自主抬起的腰,又探入康熙两膝之间往左右各打一下。康熙会意,也知道自家儿子耐心有限,咬牙攻破不安将双腿分开得大些,以至龙根都能被胤礽瞧得一清二楚,腰部塌下而臀部尽量往高处迎去。
胤礽把折扇平放到红肿的臀峰上,确认它稳住后俯在阿玛耳侧轻声。
“要是掉下来,儿臣就打烂您的屁股。”
这话的语气恭敬有礼,仿佛在儿时与皇父请安,年轻的太子俊俏高贵的面庞上飞过一刹如同威胁的讥讽与证明心情愉悦的和煦组成的浅浅笑意,狐狸般的凤眼随之轻微眯起,这抹笑如同风,拂过他一瞬便淡退。
康熙的脊椎上滚过一股寒意,认真用肿痛不已的两块肉将折扇持好了,确保折扇的每一寸都尽量贴着他的屁股。有时候他觉得胤礽毕竟是个孩子,也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不懂得抑制情绪,所想很容易被亲父摸透。然而有时他又察觉到属于未知的可怕,胤礽的那种抑制力绝非被疏忽遗落,而是悄无声息地注入了甚至难以觉察的方向——从该角度来讲,他儿子果然有他培养心血灌溉的痕迹,不缺帝王之气。
这只是康熙喜爱胤礽表露出的这种模样的原因之一。皇帝尊贵的身躯轻微颤抖,小心托着的双丘间被折扇挡在阴影里的穴口湿漉漉地出水,心跳甚至于阳具都可耻地兴奋起来。
胤礽从桌案还未收起的奏折旁捻起一根毛笔,沾了墨汁,笔尖轻压砚台边缘优雅地驱逐多余的墨水,返到阿玛身旁持笔在康熙张开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域写字。毛笔划过皮肤的酥痒与凉意伴着无边的紧张与期待,又想象到胤礽面前的光景,将康熙一向英明的头脑搅浑了,以至他没有察觉出胤礽写了什么字,只能依稀感觉出胤礽在他两边大腿上以满文各写了一个字,臀上的折扇轻微摇晃,万马千军濒于溃散,龙根竟膨胀了一圈。
胤礽将这种变化收尽眼底,牵起唇角一笑,反过毛笔用尾端用力一捅那龙根,惊得上方的臀部肉眼可见地一抖,滑落的折扇被胤礽接住。
康熙心神不稳,还没想好同儿子说些什么,只望见一只手将毛笔放回,沉静的脚步声绕过身畔,肉臀顿时啪啪挨了两巴掌,轻微地漾开回响。说疼倒不然,但惊悚感炸起康熙全身皮肤上的绒毛,身躯也险些惊跳起来,那回声落在他耳朵里仿若震天动地的惊雷,胤礽果真不在乎他及大清的脸面了吗?他的心中缠绞起多一分冰冷的恐惧,忍不住低喝一声。
“胤礽!”
所幸肿硬的臀面掴打起来声音沉闷得多,且胤礽自己也觉得在这地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偷拿的物什也不够用,正打算停手回了康熙的寝房再说。听了这一喝,胤礽皱了皱眉,抬鞋狠踹一脚余韵未却的龙根,让它彻底软下去,康熙压抑的尖叫都变了调,身子在桌上偏斜,虾一般拱起脊背。
胤礽把龙袍放下来挡住所有伤迹,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平复,冰凉的面容缀及温和甚至亲热的柔和色彩,与方才判若两人般俯身吻了吻康熙汗水淋漓的额头,朗声道。
“皇父,您一定不大舒服,请准儿臣将您扶回去休息,在您身侧照顾。”
他这预示般话句的语调与注视康熙的眼神温情极了,康熙愣了愣,不明白他们进行这类活动时他儿子为什么要亲他,更何况胤礽长大后对他的亲吻少之又少,似在用胤礽这是闹哪出的疑虑阻止心欲朝爱意扑去的摇撼。
胤礽是不喜有过多柔软情感流露的。他扯出康熙颈间项圈系挂的隐秘躲在贴身衣物下的细绳一拽,让康熙顺这直立的信号站起来,然后看也不看地转过身,朝殿门走去。
寝宫的大门甫一关上,康熙就翻出领子下的项圈,目光追寻着胤礽来到一张椅子前,同年轻的主人慢悠悠坐下。他琢磨着胤礽的喜好,将龙袍挂起来,暴露赤裸的下身,膝盖落地挪到胤礽身旁,安静瞧着他儿子。
胤礽悠哉悠哉地斜靠椅背,脊背只挨了一半,翘着腿把玩那把折扇,抖开扇面,精致的指尖在雅美的图案上擦过,仿佛没注意到腿脚旁跪着汗阿玛,他的九五至尊。
太子爷仿佛在仔细端详扇面上的图案,又仿佛假意将关注投诸,实则魂牵他处。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抬眼睨向垂眸等待的康熙,像是终于想起来孝道似的正过身子,却不放下翘起的腿,鞋尖轻抵康熙的胸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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