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没有我爱吃的。”
可邬永琢也委屈呀,他这一吼,吓得他一哆嗦,委屈全荡了出来,
“明明知道我不吃木耳还做木耳,明知道我不爱吃鱼,不爱吃内脏的,老做我不爱吃的,我爱吃的好久好久都不做了。”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嗒吧嗒吧的掉。
白珩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谁逼你吃了?这么多菜全是木耳?你不吃就不能出现在餐桌上了?”
是,他不吃的菜过去从来不会出现,他不爱吃的都很少出现。
晚饭结束,他刚刚站起身来,白珩紧接着起身到他身后,随手将他身前的饭菜推开,压着他的身子使他伏在桌案上。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松松垮垮的亵裤很快便堆叠在了脚踝处。
巴掌印如期而至,与往日青紫的印记再次重叠,刺痛感越发清晰深刻。
为了惩罚他的晚归,白珩格外用力,不到二十下邬永琢便疼的滑到地上跪着了。
他啜泣着,怨恨着,白珩把他拦腰抱起来时,他眼神里只有诧异。
直到被白珩放在床上,他还在奇怪是不是自己数错了,毕竟,白珩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白珩拉开了他的衣襟,大片嫩白的肌肤袒露,勒令他挺起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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