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光我自己就有好几把长剑,也只有希瓦雷亚之钢才会对新神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口。
她难过的看着阿林斯,他显得愈发虚弱起来,新神的斗争远比她想象的残酷:你觉得会是谁?
任何一个,以我之前的态度,谁都想在我心上捅一刀子,尤其是看到我现在暂时失去了神力。他苍白的笑了笑,我这个伤口永远都恢复不了了。
这太可笑了,他一直监视着你,等着你无力反抗的才敢下手,真是个懦夫!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另一个,因为你。
我?她觉得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费力的挤出一个字。
或许是其他人因为嫉妒。
塞尔斯感到一阵愤怒,抚摸着他血肉翻裂的伤口,到底是怎样的仇恨非得捅上几刀才能泄愤,她对着汤姆说道:把你的小刀给我。
汤姆一脸迷茫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能听懂他们的每一个字,可就是不能理解组成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是他本能不愿意承认自己所听到的事实。
他面前是真正的神明。
她割开手腕,鲜红的血落尽他的伤口处,从里到外迅速的缝合起来,不到三秒的时间,她的手腕又复原了,流血停止,手腕的割口恢复如初,似乎刚刚那条伤口从未存在过,而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又想给自己一刀,阿林斯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神热切而深远:你得承认新神之中本就有些是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之辈,不要因为他们这样伤害自己,我暂时还死不了。
你很痛,看你这么痛我变得不那么在意外壳了。
那就给我一个吻吧。他说道。
塞尔斯瞥了一眼汤姆,这个孩子飞快的低下头,挠着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好吧,不然你会没完没了的。她捋了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优雅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她的身上带着浅浅的花果香气,这个吻成熟稳重,还富有技巧,他几乎停滞的心脏又恢复了搏动,阿林斯回味着她的触碰,恨不得将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阿林斯握住她的手,依依不舍道:我可能要睡一会儿了,你别把我扔进海里。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是认真的塞尔斯,我不清楚如果你见到了乌洛安,是否会把我丢在一边,这太无礼了。
就算乌洛安让我丢掉你,我不不会做那样的事。
如果我怀孕了呢?
你不可能怀孕,这没那么容易,而且你说过你不是那个什么人鱼。
我是神就够了,对我来说的确很简单,我们人鱼很会储藏雌性的卵,我已经拿到了你的卵。西亚人鱼给了阿林斯一个启发,一个绝妙的机会,他若是放弃就是个蠢货。
现在谈什么有什么意义吗?塞尔斯仿佛被人抓住了七寸,对阿林斯的怜悯升腾到空气里,化成一股轻烟消失不见了。
因为我需要确认你是否会不认自己的孩子,是否会抛弃我们父女或者父子,必要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做正确的事。
汤姆在一旁小声的嘀咕:这下可有的看头了,怀孕的父亲,歌剧里也不敢这么写。
等你生下来,我会做正确的事。她语气干涩,竭力回避这个话题,如果她拒绝了他,阿林斯铁定会发狂杀了她的,人鱼一族有多爱自己的宝宝,她算是见识过了。
他继续说着,仿佛将每一句话都击中了她的心上:我想了很久,既然你能选择乌洛安,为什么不试着选择我?没有教条规定女神只能拥有一个情人。
别提他的名字!
他毫无悔意,在她的手心上轻轻挠了一下,如羽毛抚过:你以前可没这么凶,我只是想要你一个承诺,别担心,我会试着努力做好一个情人的,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这没那么简单,她的动机只是想获取他们的赐福,而不是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共同孕育一个孩子。
我现在已经很自由了。
他却不再争辩,显然争论也无济于事,他选择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汤姆向她询问道:你知道航线吗?我实在不清楚该向哪划船。
塞尔斯也倒了下去,无力的摆摆手:祈祷吧,你信仰谁就向谁祷告,撞个大运看谁有空来救咱们,反正我是无能为力了。
渣乐: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休假回家了,后面有两个不同的走向,一个是乌洛安来救,另一个是厄休恩,我还在纠结要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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