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安慰自己。
从音乐厅回到家后,她又传了讯息给霍陈玖,她知晓他不会接她电话,讯息传过去,他再有毅力也会心痒好奇想看吧?
虽然她只是简单的跟他报备自己到家,但这简简单单的平凡讯息,更是维持感情的良药。
尽管霍陈玖有着自己许多顾虑,可是她做好原来的安允诗,对俩人都是最好的。
她在这几天才知道霍陈家的事,但对其中的许多牵连,她清楚知晓这并不容易。
霍陈玖的顾虑,在不会放展深远思考的人耳里是不会明白的,霍陈家奴隶制的改变,绝不是一人拒绝成为奴隶主,向外通报便能解决的事。
霍陈老夫人,建立霍陈家明显是为了延续原有的霍家,以及满足自己的报复,假使霍陈家的子孙不遵守,那必定被赶出霍陈家,对老夫人来说痛下心赶除的机会占一半,毕竟她领养他们的原因有一半是为了不间断这项报复,如果不能遵照她的意念,那姓霍陈还有什么意义?
通报这点更不用说了,这根本是笑话,一个可能会被除名的人,跟整个霍陈家比起来,哪个绝不能得罪?
白痴都知道不能得罪霍陈。
紧握在手里的手机响起,会在这时间点打来,她无法不去期待是霍陈玖,可惜这心动的期待再看到来电名字后,稍有异动。
秦邵?
霍陈玖要秦邵打来的吗?
「喂。」
『安小姐,请妳立刻下楼,事态紧急,请妳上车之后我再说明!』秦邵难得急躁的催促她。
到底发生什么事!?
安允诗迅速将轻松的家居服换下,随便换套服装,直奔下楼。
果然,她熟悉的黑奔驰停在公寓楼下。
秦邵神色不安,见到她后,打开车门明显着急着。
午夜,路上的行车不多,秦邵的车速比以往快,却控制得很稳,他雷电般的车速,更让安允诗心慌。
「是不是霍陈玖发生什么事了?现在要去哪?」她问。
秦邵从后照镜看一眼安允诗,凝重地咬牙。
「去霍陈先生家。安小姐,霍陈先生他现在状况很糟,已经一整天了,昨夜从凌晨开始」
秦邵没头没尾的说这句,更把安允诗推下不安的悬崖!
「霍陈玖怎么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惶恐到鸡皮疙瘩,在午夜时突然被秦邵载去他家,这在俩人产生距离的期间是多惊诧离奇的事。
秦邵倏然接通蓝芽耳机,很快的又抛下,不知道对方是传来什么消息,才使他方向盘上的手握得更紧,指关节处微微泛白。
「霍陈先生他旧病发作,现在意识模糊,性命攸关,我是听见霍陈先生不停念着妳的名,才自作主张来接妳,但现在出了点状况杨平辛刚通知我霍陈家的人也在前往先生的住处。安小姐妳现在过去可能有危险,妳知道了霍陈先生他是反叛,这只有在他身边做事的我们才知道的秘密,不过稍早前因为袒护吴韵子的关系,还有先前的事,老夫人可能在怀疑了,妳现在要是过去我也无法预测霍陈家会对妳怎么做,但之后绝对不可能安然,这样妳还要过去吗?如果妳害怕,我现在立刻掉头,霍陈先生会理解的!」
安允诗脑袋一片空白。
她想起他近日身上的中药味。
她想起杨平辛最近在煎药。
她想起昨天李管家说要为霍陈玖约医生改药方。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