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了一下pi股,“你没淋到吧?”“呃、还好,我们来的方向下得晚,到门口才开始下,”宁昭同反应过来,收回视线,顿了顿,“那个,这个浴巾……”“我马上就穿,”崔乔以为她是要说客人马上来,他这么穿不合适,“你出去一下吧,我马上就好。”“……”宁昭同欲言又止。看她不动,崔乔眉梢一扬:“想留下来看看?”她睁大眼睛瞪着他,片刻后笑骂一声,转身就走。他没想到她真走,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拽回来把人紧紧扣在怀里:“现在想走已经晚了,你已经把我看光一半了,你得负责。”她外套脱了,里面就一层薄薄的肌理打底衫,整个后背贴在他光裸的前胸,甚至能感受到他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摩擦她。她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只能清了一下嗓子,解释:“我是想说,你这个浴巾被瓅瓅用来包猫了,虽然用完就洗了,但是怕你介意……”他跟她一样有点轻微的洁癖,想来是介意的。结果这话听进耳朵里,他反而低头朝她凑近了,笑:“没关系,包了猫又包了我,那我也是你的猫。”温热的气流袭上耳道,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又一个“猫”字惹得一些荒唐的记忆浮上来,连耳根都爬上可疑的薄红:“……别乱来,一会儿有客人。”“又说我乱来……算了,”他低低叹息,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熟门熟路地蹭上去,“同同,还有人像我这样对你乱来吗?脸好烫,是不是害羞了……同同,你也是小猫,跟小猫一样毛茸茸的,叫”“不许说了!”她羞怒地翻身把他压到下面,警告地盯着他,“再说揍你!”什么毛茸茸的,是人话吗!她长肌肉比大部分女性都要容易些,靠的就是雄激素水平稍高,但睾酮高,毛发就要长得放肆些。腋下是为了出镜做过激光,直接不长了,但腿间皮肤和粘膜都太敏感,犯不着受那个罪,只是常常修剪,尚留短短一截芳草萋萋——毛茸茸你妈呢!她越想越觉得脸上挂不住,一时恨不得拔他一把让他痛个狠的,结果话还没放出去就让他捧住了脸。视线相对。半个呼吸过后,他垂下双眼,吻了下来。鬼使神差的,明知道场面荒唐,可唇齿依然相接,甚至越缠越紧切。竟然没有被推开,他呼吸都稍稍颤了一下,而后手掌上移捂住她的耳朵,吻得更深。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了,内部的声响就越发清晰。越来越促的喘息,嘴唇的细微摩擦,舔舐,舌尖的挑弄,湿润的吮吸。视野乱了,心也跟着乱了,她无力地挣动了两下,努力撤开一点。神经末梢的兴奋几乎要突破阈值,他听见她含糊地吐出一个“崔”字,连忙覆上来咬住更多没出口的音节。这下上下又颠倒过来了,他动了动腰腹,将自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卡在了她的腿间。她有点想哭,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喉咙里粘成一团甜腻。他听得胸膛都是烫的,用力剥掉她的牛仔裤,手探进腿根深处,已经湿透了。她听见他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强忍难堪,可他不想看她忍耐,找了找地方,将拇指碾了上去。“唔……”她腰肢拱了一下,终于离开他的嘴唇,新鲜空气从呼吸道里汹涌而入,可拒绝的话被快慰浸透了,听着简直像在邀请:“不可以……”“乖,很快就好,”他低声哄她,嗓子都哑了,手上加快速度,“怎么会这么敏感……”没过多久她就夹着他的手颤抖着到了高潮,所有声响都咽在喉咙里,脸红得不成样子。他凑上来,贴在她湿润滚烫的面颊上,小声道:“同同,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她握住他的肩膀,手还是软的,声线也不太稳:“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我结了婚的,你的追求只能被归作骚扰,需要我解释么?”结了婚的。他有点难堪,忍了忍,把脸埋得更深:“你怕的是出轨的指责?”她不出声。“同同,你觉得自己还没有出轨吗?”他不想显得自己太咄咄逼人,但话出口依然不好听,手逡巡在她湿透的内裤上,“除了没插进来……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她闭上眼睛,别开脸。是,他们已经做了足够多的亲密事,难道他没插进来,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越界吗?“同同,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求,”他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耳朵,小声道,“明明你也很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她长长地喘息一声,有流泪的冲动。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荒唐至极的话,让他说得好像天地至理……分明知道她没办法拒绝。“我想要你。”他重复道,撑起来,直视她的眼睛。她飞快地转开视线,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她吸了一口气,勉道:“马上有客人来……”他扬了一下唇角:“那客人走了以后呢?”她又不吭声了。没等到回复,他也不失落了,打定主意便宜要自己讨。他把自己撑起来,一路往下,把腿弯的牛仔裤扒开。她穿的是没任何款式可言的无痕内裤,裆的部分已经被洇透了,边沿处漏出几根濡湿的毛发,等她把腿夹住,被掩了个一干二净。“我想要你。”他再次重复了一句,低低的,而后褪下那块布料,将脸埋进她的腿间。灵巧的舌头一遍遍舔过y蒂,她攥紧床单,很快就抖着大腿泄出来,膝盖内扣夹住他的头。他不肯放过她,手臂卡在她腿根和盆骨的交界处,毫不留情地继续刺激着柔软敏感的器官。快感来得太多太剧烈,她呜咽着做徒劳的挣扎,床单皱成一团:“不要、不要了……”他轻轻一吮,听见她发出一声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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