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兴奋得手都在颤。她没想到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求饶的字句越来越露骨,到后来意识都被多次的高潮冲得有些模糊。呜、不要舔了……又要到了、要坏了……”“哐哐。”敲门声响,她被惊得猛地弓起身子,下一刻极致的快慰从身下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恍惚中用力咬住嘴唇,感受到下身一阵阵的温热,眼前白光频闪。要命。他迎着一道道热流,愣住了。“妈妈,平平他们到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无声地流泪,握住他的发根,微微用力。“妈妈?”他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嗓音:“马上就来!”宁瓅听见这么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什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她坐起来,看见身下一片湿痕,飞快地移开目光,一声不吭地穿鞋起身。没想到刚走出一步,差点扑到地上,他连忙上前抱住她:“腿软了?”她都不敢看他,稳了稳,推开他进浴室收拾。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捏了捏鼻梁,把窗户开到最大,再把被子掩上去。确实是……有点荒唐了。“你这是刚哭过啊?”陈承平打量她几眼,“还是生病了,眼睛看着有点红。”宁昭同只能说昨晚没睡好,然后看了闺女一眼,意思是别拆穿她。宁瓅当然很懂事,把橘团团塞进猫咪烘干机里,转了话题:“在大门口的时候橘团团从猫包里跳出来了,我和妈妈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回来,当时雨已经下起来了,橘团团脚上全是泥……”这么一解释三个人就明白了,怪不得大清早的给猫洗澡。喻蓝江看了一眼怀里的arancia,又看看橘团团和聂郁怀里的酥酥:“怎么全是橘的。”“妈妈喜欢橘猫,”宁瓅嘿嘿一声,接过宁昭同手里的果盘,“你们怎么一起休假了,还不带舅舅。”“舅舅?”喻蓝江没懂。陈承平乐:“傅东君。”喻蓝江恍然:“哦,他让黄老头抓壮丁了,而且聂哥走了老姜就走不了,他肯定愿意陪着男朋友。”聂郁点头笑了笑,但没有出声。他觉得气氛实在有点奇怪。队长不说,小喻也跟着来了的话……那个梦,应该不止自己一个人做了。宁昭同看着精神不是太好,他们扔话头她倒也认真答,只是神态一直恹恹的。崔乔悄无声息地钻进厨房,帮着宁瓅做午饭,不多时陈承平也进来了,瞥了崔乔一眼:“你贵姓啊?”“免贵姓崔,崔乔,大小乔的乔,”崔乔面对外人的时候一向装得妥帖,笑容温雅,“我是同同的哥哥。”宁瓅心说这话你可别在婷婷面前说,递来一把菜心让崔乔择,给崔乔介绍:“这是平平,妈妈的好朋友,平平是个很厉害的军人。”有赖崔大使的工作悉心,崔乔其实勉强能把三个人对上号,但宁瓅这介绍方式实在有点太放肆了,不由失笑:“平平?”陈承平已经不会为这个称呼尴尬了,爽朗一笑:“陈承平,承担的承,平安的平。你这名字有意思,大小乔的乔,一听就是大美人。”大美人?崔乔觉得这话应该不是在夸他,顿了顿,也笑:“那可惜了,我们都欠缺了一点。瓅瓅爸爸既是平平,又是美人。”沉在扬州的时候就有个“沉美人”的绰号,说是美人乡英雄冢,折在他手里的好汉太多了。宁瓅闭嘴了。陈承平也有点异样地看他一眼,手上动作倒还利落,很快就有接管厨房的意思:“挺巧,我们几个前几天才看了你跟她演那片子。”陈承平其实没什么挑衅的意思。虽然那老东西的话他信了大半,但聂郁喻蓝江就不说了,自己亲手扒拉出来的苗子,好兄弟,做不出来那因为女人反目的事儿;而这个陌生的小白脸儿,肌肉不够,攻击性就强不了,实在是让他升不起来戒心。只是,他不想挑衅,这小白脸儿态度却有点微妙。几个意思,她嫁给沉平莛,他们都是局外人,不想着齐心协力先让她离婚,竟然准备内讧?没人会这么说话的。崔乔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让笑容真诚了几分:“让您见笑了。”“不啊,拍得挺好的,”陈承平评价很厚道,但说完嘀咕了一句,“感觉没让你少占到便宜。”他声音很小,宁瓅都没听清楚,但崔乔是出了名的耳朵灵,听见这么一句,笑意略深,倒是没有多搭话。午饭是闺女老陈和崔乔做的,那洗碗就轮到聂郁和喻蓝江了。宁昭同泡了一壶茶端上来,问陈承平:“来北京是什么打算,像以前那样,带孩子出去玩两天?”带孩子。这话不加定语,听着有几分暧昧,陈承平心头一动,看向宁瓅:“要跟我出去玩儿吗?”宁瓅飞快摇头:“我跟男朋友正是恋奸情热,才不想往外跑。”崔乔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恋——瓅瓅,你有男朋友了?”宁昭同轻笑:“家里警卫队的队长,不太合规,别往外说。”一句话说得陈承平和崔乔都有了点家里人的感觉,陈承平乐,调侃宁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丫头是真不讲究。”“你懂什么,”宁瓅轻哼一声,“不如惜取眼前人。”惜取眼前人。崔乔告诉自己,自己都一把岁数了,不要像个初恋的愣头青一样,看到什么都把自己往里面代。但宁瓅这话确实有点搔到痒处,他看着宁昭同的手,心说当年酒店里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么一句诗呢。宁昭同这主人也是真心大,时候到了就告别几人进房间睡午觉了。几人坐在沙发上,似有若无地对视了一会儿,但最后是宁瓅第一个开了腔:“你们不太对劲。”你们。聂郁看了陈承平一眼,陈承平瞅着崔乔,崔乔对上喻蓝江的目光。喻蓝江四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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